楊初月還沒說什麼,一杯水就潑了過來。
“言景時,你幹什麼?”易三少從沙發上坐起來,抹了把臉道。
“讓你清醒一點,免得說醉話。”言景時把杯子給放下來。
易三少抽張紙巾擦了擦臉:“不過是開個小玩笑而已,你有必要那麼認真嗎?”
“別的玩笑你隨便開,就是我老婆的不可以。”
那是他的所有物,不是他可以拿來開玩笑的。
“知道了,不說就不說唄。”欺負他沒老婆是不是?
“你可以娶一個。”楊初月說道。
易三少的臉色凝固了一下,很快恢複正常:“行了,不說這個。”
“那你打算說什麼?”楊初月好整以暇的看著他。
“我們聊點正事。”易三少站了起來。
“你合同帶了嗎?股票授權書拿來了嗎?”言景時問道。
易三少低下了頭:“沒有。”
沒有那說個毛。
“來來來,汙衊來聊聊私密話。”楊初月對他招招手道。
易三少知道今天逃不了了,他視死如歸的坐在了楊初月的對面:“說吧,你要聊什麼?”
“我又不會吃了你,幹嘛做出這幅表情?”
弄得她好像要對他圖謀不軌一樣。
“我倒是寧願你對我圖謀不軌。”易三少嘀咕。
他怕言景時聽到自己又挨潑,所以只能說得小小聲的。
從他的口型,楊初月知道他說了什麼,不過她也沒戳破。
“這裡只有我們三個,你沒什麼不能說的,當然,你要是實在不想說,我也不會逼你,只是我覺得大家朋友一場,我想著能幫就幫,而且說出來,你也會覺得痛快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