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生身父母,他從來沒有刻意的尋找過,如今這一切陰差陽錯的到來,他也沒辦法當做什麼都沒發生過。
當沒辦法渾渾噩噩的活著的時候,就只有撕開真相。
“你媽媽……”
言景時把自己調查到的東西告訴楊初月。
“喬家和言家一樣,都是大家,你在言家,起碼有爸爸,在喬家,有誰護著你呢?只是這樣,並不足以消除你心裡的怨。”
如果不是那兩人,他不用顛簸流離那麼久。
言景時如今這般涼薄,和他的經歷是分不開的。
“只能說我幸運。”大難不死吧。
“沒關系,都過去了,那些人不愛你,我們也不愛他們。”楊初月抱著他說道。
豪門大家的親情是很單薄的。
金錢,名利,已經矇蔽了他們的眼,親情和愛情,又算得了什麼?
這些事,楊初月不能說見過很多,卻也不少。
言景時眉頭緊皺,臉上閃過痛苦。
對於父親,他是期待過的,言爸的確是給了他很好的生活條件,但他和言媽也是聯姻。
和喬霖不一樣的是,在聯姻之前,他心裡已經有愛的人了。
所以在他出生的好長一段時間裡,他都沒有看過他,甚至冷落他。
不然言媽也沒機會偷梁換柱,說白了,是他給了她機會。
“對了,你出生幾個月以後才被偷的,換的時候沒人懷疑嗎?”
“我不是足月生的!”
他媽媽在他八個月的時候動了胎氣,他出生以後,在保溫箱裡儲存了一段時間。
看起來也比一般足月出生的小孩要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