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面楊初月再也不說話,易三解釋得口都幹了也沒能撬開她的嘴。
最後只能生氣的拂袖離開。
走廊裡,只剩下楊初月一個人,寂靜的空間,可以清楚的聽到點滴落下的聲音。
“滴答,滴答。”跟血從心裡滴落的聲音是一樣的。
楊初月只覺得心裡的血在一點一滴的流幹,最後只剩下滿心肺的痛苦。
稍微呼吸一下,都扯痛渾身的神經。
……
房間裡,言景時跟楊庭各站一邊。
沒了楊初月在場,兩人臉上的淡然和笑容都不見了,面容變得異常的嚴肅。
“阿初知道你的事,差點奔潰了。”言景時雙眼幽深得可怕:“如果不讓她去的話,她會內疚一輩子的。”
“可是她的狀態你也看到了,你放心她出去嗎?”
自然是不放心的,可是那又能如何?
他能一直把她關著嗎?
“算了,隨你們吧?”楊庭眉間滿是痛苦。
昨晚的事情,就像是一場噩夢,他至今都還沒緩過來,又哪裡有閑心去管楊初月?
“那些人,你還記得住嗎?”言景時忽然問道。
楊庭的臉色一白,眼底明顯劃過恐懼。
看到他臉上的抵觸,言景時識趣的不再追問:“你放心,我會把他們全都處理掉的。”
楊庭沒說話。
“你好好休息吧,有事的話喊一聲就可以了。”他安排了護工照顧他,人就在門口。
隨叫隨到!
說完之後,他就離開了,再也沒看楊庭一眼。
無論怎樣,對方都是個男人,還是個經歷過官場沉浮的男人。
意志力絕對沒那麼脆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