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楚意那難看的神色，嚴華好奇的問道。
“你之前說，意創的幕後老闆是他，確定嗎？”楚意從抽屜裡拿出言景時的照片。
嚴華拿起來，認真看了看說道：“應該是的，怎麼啦？”
“當時的事，你知道多少？”
“過去已經過去，你再知道，又有什麼用？”嚴華把照片放下，嘆了口氣。
“為什麼你們都這樣說？”
楊初月那樣說也就罷了，連他也這樣認為。
“你跟她再也沒可能的，與其追究過去，不如往前看。”
有的過錯，不是可以挽回的。
與其懊惱，不如什麼都不曾知道。
“但是我想知道。”
或許在他們看來，事情已經過去，多說無益。
但是他才剛剛知道，對於他來說，這一切才剛剛開始。
見他堅持，嚴華猶豫了下說道：“好吧，但是我知道的不多哈。”
他知道的，都是從別人嘴裡聽來的。
那天，他罵走了楊初月。
楊初月消失了幾個小時之後再次回來。
她表情平靜，像是沒事人一樣，只是找人問來了哪家公司名字跟負責人的電話。
“後面她對那負責人圍追堵截，不過那負責人的實權不大，她透過他，找到了那經理，陰差陽錯之下見到了幕後老闆，然後這事就成了。”
後面的，他也知道了。
“當時你不是在嗎？”
他不是都見到言景時了嗎？
“重簽合同的時候我在的，不過那人沒出面，我跟他只是有過一面之緣而已。”
他知道的也就這麼多了。
嚴華說得言簡意賅，但是其中的艱辛，不用人多說，楚意也是知道的。
對方經理哪裡有那麼容易說服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