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在裡面吃了一段時間的牢飯,吃得面黃肌瘦。
言景時來時,兩人正在拔草。
見到他,兩人愣了下。
“言,言董。”吳總結結巴巴的開了口。
言景時沒開口,只是居高臨下的看著他。
他一向沉默寡言,惜字如金。
只有在楊初月面前,才會多話一點。
“言董,我錯了,我之前鬼迷心竅,你放過我吧。”吳總抱著言景時的腳。
言景時一腳踹開了他。
“言董是來通知你,你這輩子都準備在監獄裡渡過吧。”
對於差點要殺了他的人,言景時一向都不會心軟的。
只是一下解決了對方,不僅會髒了他的手,還得幫他找塊墓地。
怎麼想怎麼麻煩,不如把他關在這裡面。
永不見天日。
絕望而又心酸的渡過。
這就是所謂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所有事情都是我做的,跟他無關。”王曼忽然開了口。
卸了濃妝的她,好像一下子老了十來歲,面板枯槁無光澤,眼神晦暗,活脫脫一個老人。
“沒錯,所有事情都是她做的,開車撞人的主意也是她出的。”
吳總指著王曼說道:“她跟我說,只要你死了,就再也沒人找我的麻煩了,我就可以把公司拿回來了。”
“是她,所有都是她說的,做的,跟我沒半點關系,你放我出去吧?”他跪在地上,抓著言景時的褲子說道。
他受夠了這個地方,不把人當人。
如果要讓他在這裡過一輩子的話,不如一刀爽快的解決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