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嗎?”
他的靠近,讓她覺得有點呼吸困難,想遠離,沒想到又被他扯了回來。
她一下摔入他的懷裡。
他的手,牢牢禁錮住她的腰。
她的臉,貼著他的胸膛,可以聽得到他有力的心跳聲。
“可以,先睡服我!”在她心跳加速之前,耳畔傳來這麼一句話。
“你能不能有點節制?”
這男人腦子裡塞的都是些什麼東西?
就想著那檔子事。
“剛剛娶了老婆就要節制?”
他都節制了28年了,還要節制?
這是讓他去當和尚的節奏?
楊初月:“……”
於是,在腰痠腿軟了五天之後,楊初月如願的參加了週六的酒局。
田蜜也參加了。
在忽明忽暗的燈光之中,她舉起手中的酒:“我敬你一杯。”
楊初月有些猶豫。
“怎麼?怕了?酒在你自己手裡,我還能下藥不成?”
楊初月的確是怕她做什麼手腳,不過聽她這麼一說,她又覺得自己有點多疑,就舉起酒杯,跟她碰了碰:“幹。”
楊初月不常喝酒,幾杯酒下肚之後,頭就有點暈了。
在沙發上坐了會,尿意上來,她起身往洗手間走去。
田蜜一直看著她,在她起身之後,就打了個電話,然後跟著楊初月去了洗手間。
上完廁所,洗了把臉之後,楊初月眼神恢複了些許的清明。
手機,恰巧在這時響了。
她拿起一看,是言景時打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