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給你了?我自己不用吃嗎?”言景時看了她一眼。
那鄙夷的眼神,分明是在說她自作多情啊!
要是可以的話,楊初月想掀桌。
但是不可以,所以她只能在心裡呵呵他一臉!
“明天我可以喝粥嗎?”楊初月問道。
“可以,只要你不怕經常跑廁所。”言景時擦了擦嘴說道。
“……那還是算了。”楊初月悻悻然的說道。
她現在行動不便,上廁所還得麻煩人。
總是上廁所,那就得一直麻煩別人!
擦完嘴,言景時再擦擦手,最後,他抽出一張幹淨的紙巾,為楊初月擦了擦嘴。
“我的唇膏都被擦沒了。”楊初月吐槽。
“那不擦?”言景時冷笑。
“我的意思是你可以再為我擦一遍。”楊初月翻臉。
“我還真稀罕你!”
“你可以不稀罕!”反正有傭人,她可以讓她們幫忙,誰稀罕他啊!
“稀罕,我最稀罕的就是你了。”言景時低聲說道。
刻意壓低的聲音,滿是柔情,就像是情人在耳邊低語。
他的目光凝在她的臉上,平日裡冷酷淡漠的眼神,變得溫和,帶著淺淡的暖意。
如黑曜石般的眼珠裡,倒映著兩個小小的她。
楊初月全幅心神都被他吸引,耳根,不由自主的紅了。
言景時的嘴角,若有似無的勾了勾。
他彎下腰,抱起楊初月。
他把她抱到客廳的落地窗前,從這裡可以看到外面的湖,小橋,涼亭,假山還有柳樹跟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