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景時晚上要參加個酒局,有人給我發了邀請函。”連靜激動的說道。
酒局,避免不了喝酒,她只要趁對方喝醉的時候把對方給睡了……
“那還不趕緊準備準備。”經紀人說道。
太過激動的連靜等人,壓根沒思考,那邀請函到底是誰發的。
“言董,邀請函已經發過去了。”鄒慎說道。
“嗯,準備下,晚點過去。”言景時頭也不抬的說道。
鄒慎在心裡為連靜默哀。
晚上,連靜早早的到了,她也不坐下,而是站在一邊,看著門口。
等言景時進來之後,她刻意的坐在了他的對面。
等大家都坐定之後,連靜脫了鞋,把腳伸到言景時那邊,有意無意的撩撥著他。
言景時早就身經百戰,又豈會讓她得逞?
早在坐下的時候,鄒慎就把腳伸到言景時那邊,言景時的腳放在椅子下面。
此刻鄒慎被她撩撥得心裡癢癢的,恨不得把她給辦了。
“我有點醉了,你們請便吧。”言景時站了起來。
大家客氣了幾句就讓他走了。
言景時的氣場太強大,他留在這裡,只會讓人不自在。
而且這樣的酒局,完全不需要他出馬,大家都不太明白,他今天為什麼會來。
就只當他是心血來潮了。
他一走,大家就活絡起來。
坐在連靜旁邊的吳總,一晚上都在盯著連靜的胸在瞧,早就想伸手摸摸了。
只是礙於言景時在場,不敢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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