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長輩,如親戚,如長期的合作夥伴,該給面子的,還是需要給的。
一輪下來,楊初月只覺得自己的腿都快斷了。
等到散場的時候,她覺得她隨時都會跌倒在地。
把最後一個人送走之後,楊初月坐在椅子上,雙眼翻白。
“沒想到訂個婚都這麼辛苦。”
“走不動了?”言景時問道。
“還用問嗎?”沒看到她現在就癱坐在這裡嗎?
言景時二話不說,彎下腰,一個公主抱,把楊初月抱了起來。
“啊。”措不及的的楊初月,下意識的伸手摟住他的脖子。
反應過來之後,她立即大喊:“你幹嘛啊,放我下去。”
言景時置若罔聞。
喊了兩句之後,楊初月就不喊了。
特麼的她都走不動了,身為她未婚夫的他抱她走不是正常的嗎?
她矯情個毛毛球啊。
言景時一直把她抱到了車上。
楊初月穿的是抹胸禮服,經過這麼一動,禮服有點滑落。
楊初月不顧形象的往上扯了扯,剛有所動作,就感覺到一束存在感極強的目光。
順著目光看過去,就對上言景時那雙幽深的眼。
“看什麼看?沒看過嗎?”楊初月往上提了提禮服,挺了挺胸道。
“看過,也摸過。”
我去,他這是在炫耀還是在提醒她什麼?
在楊初月搞不懂的時候,一件衣服罩在了頭頂上。
楊初月把它拿了下來,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聽到言景時說道:“披著。”
楊初月也不客氣,用衣服蓋住肩膀,擋住乍洩的春光。
“以後不要穿成這樣了。”
在家的時候可以穿一下。
“當初不是你說好看的?”楊初月拿眼角看他,表示鄙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