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靠近圍欄的那一瞬間,楊初月踩下了剎車。
她放下手中的槍,眼裡的決絕燃盡,變得平靜無波瀾。
她不發一言的下車。
這一刻,她終於死心,也終於放棄。
原來,不愛就是不愛,再怎麼逼都沒用。
“幹杯。”
又一杯酒下肚,楊初月的腦袋更暈了。
“來,繼續。”她又給自己倒了一杯。
同事擺手,歪歪扭扭的倒在椅子上,細弱蚊聲的說道:“不喝了。”
楊初月自己把那杯酒喝了,再喝了兩杯,才把杯子放下:“沒意思,你們太遜了。”
大家都喝多了,也沒人回答她。
她覺得無趣,拿起桌上的包,跌跌撞撞的走了出去。
出了包間,她一晃一晃的往前走,來到了走廊上。
“往哪邊走了?”她左看看,右看看,一時間拿不定主意。
腦袋暈得很,眼睛都花了,也看不清楚指示牌上面的字。
此時,她對面的包間從裡面被人開啟,一人迎面走來。
楊初月看不清楚對方的臉,只能感受到那強大而恐怖的氣場。
她下意識的往後退,想不到左腳絆到了右腳,她直直的朝前倒去。
剛好落到那人的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