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阮清怡覺得自己心中這口惡氣是永遠都出不了了。
“那好,記住你的話。”男子好像滿意了似的,沒有任何情緒的眼中好像出現了一種名為笑意的情緒,只是這笑意不僅沒有讓男子有任何一點的親和力,反而更加可怕了。
阮清怡見此都覺得心中一寒,不過阮清怡並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妥,不正是因為他的不同,她才找的他嗎?若是一般人哪裡有本事完成她要做的事情?
想到眼前男子的不凡,阮清怡的眼中露出了陰狠的情緒,與她清純甜美的外表全然不相符,猙獰的情緒配上阮清怡的外表,仿若地獄裡的修羅一般讓人望而生畏。
她深深的看了男子一眼,“明日是最好的時機,我期待你的表現。”阮清怡說著,亮了亮手中的鑰匙。
男子看見阮清怡手中之物感覺眼前一亮,伸手想要搶過,卻不像阮清怡早就防備著他搶,站在了他能夠接觸到的距離之外。
“別做無用功了,這是千年玄鐵,即使你內力再充盈深厚,也不可能掙脫!”阮清怡嘴角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在這陰森森的環境裡,倒像是地獄中爬出來的修羅,“只有這鑰匙能夠解開禁錮你的鎖,能不能得到他就看你了。”
說著,阮清怡換了另一把鑰匙,將男子身後拴著脖頸的鎖鏈開啟讓男子可以自由活動,“我期待著你的動作。”
她笑靨如花般詭異妖豔,“能不能得到你想要的,就在明日了。”說完,阮清怡甩著手中的鑰匙,洞門外傳來了阮清怡一陣清脆的笑聲,若是不知道她是為何發笑的話,阮清怡這笑聲還能說甚是美好。
“呵。”男子看阮清怡出去了,輕而易舉的便掙脫開了禁錮著他的鎖鏈,望著阮清怡的方向,那冷峻線條勾勒出來的臉上,寒澈的雙眸幽暗深邃的冰眸子,顯得狂野不拘,冷酷的緋色的薄唇微勾,深意一笑。
輕啟薄唇,緩緩吐出兩個字,“蠢貨。”若不是那蠢貨手中有他想要的東西,他早就捏死她了。
只是這蠢貨想要的東西是什麼呢?男子的眼神中微微露出了些興味,“讓我給你當槍使,可是要付出代價的。”
“有喜師妹,老祖在後山,我等沒有資格上去,就只能送你到這裡了。”還是阮彥石來通知常有喜老祖答應見她了,並且帶著常有喜一起來到後山。
這不愁藥谷的規矩說奇怪也不奇怪,畢竟老祖的地方確實不是隨便一個弟子都能進去的,這很正常很多地方都有這樣的規矩。
說不奇怪呢呢,其實也奇怪,老祖住的地方於關押犯人的地方相鄰,常有喜聽人說,那關的還是十惡不赦的犯人。
常有喜有些惡意的想著,那老祖不會有什麼見不得人的癖好吧?
竟然喜歡跟犯人待在一起。
當然這話常有喜是絕對不會跟不愁藥谷的弟子說的,老祖醫術高明,比有著神醫之稱的阮輕風,同時也是不愁藥谷出了老祖之外的醫術第一的阮輕風的醫術要高太多。
出神入化登峰造極的境界,與傳說中的醫聖之境相差無幾,甚至,有不少弟子都在暗自揣測,若是當年的醫聖還在世,恐怕也不過如此了吧?
老祖的名聲最初常有喜是在宮中聽過的,聽聞當年的安香公主,也就是當今皇上的妹妹,太後親女,犯了錯被先皇處以了腰斬之刑。
臨死之際老祖路過了,生生將已經被攔腰砍成兩節的安香公主給救了回來,不愁藥谷在大楚的名聲一時間更加高尚了起來,到現在已經成了百姓眼中救世主的象徵了。
常有喜當初還問過,為什麼老祖會沒事找事救公主,要知道不管是在什麼地方,跟皇宮貴族牽扯都是一件麻煩的事情,現在的不愁藥谷也盡量在減少與皇家的來往。
那人說,是因為老祖當年發過誓——絕不允許任何一個人在他面前斷氣。所以才冒著危險和麻煩救了安香公主。
當初,也算是抗旨的罪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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