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現在只剩他一個了，她心安理得地回：[當然只有你一個。還有什麼問題要問嗎？]
小徒弟問了幾個卜卦方面的問題，每一個都問到了點子上，甚至還指出一個連沈莜也從未考慮過的小細節。
沈莜：這真的是十二歲的孩子？不是個扮豬吃虎的大師吧？
為了驗證她的猜測，沈莜問：[方便語音嗎？]
小徒弟：[……稍等。]
過了五分鐘，對面發來了語音通話請求。
沈莜接起，試探地說了一聲：“徒弟？”
對面響起一個稍顯稚嫩的聲音：“師父好。”
看來是她想多了，沈莜打消了疑慮，誇讚道：“你很聰明，有這方面的天賦，快趕上我十二歲的時候了。”
小徒弟沉默了幾秒：“嗯。”
沈莜：“……”這麼淡定的嗎？
有心栽花花不開，無心插柳柳成蔭。
沈莜沒想到，當初她不看好的徒弟，反而是最聰明也是最省心的那個。
掛了語音通話，她特意把對方的備註改成了：乖徒兒。
乖徒兒：[師父師父，你地址發我，我給你寄好吃的。]
乖徒兒：[你耗費這麼多精力教我，還無償，我心裡過意不去，就想對你好點。]
他發來一個兩百塊的紅包，備註：師父買奶茶喝。
“小孩子還挺會做人。”沈莜翹了翹嘴角，挺喜歡這徒弟的，打字：[你是哪裡人？]
乖徒兒：[杭州。師父呢？]
沈莜：[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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