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莜:“良藥苦口利於病。”
“我喜歡甜的。”謝淮把頭側過去,讓她擦得更方便一些,摟著她往懷裡移了移。
沈莜幫他把頭髮上的水擦乾,遲疑說:“傍晚在海上,我有事要跟你說。”
“嗯?”謝淮眉梢一揚,帶著沒散的笑意問,“你打嗝的事?”
沈莜深吸一口氣,忽然不想說話了。
謝淮此刻還沒意識到逗女朋友的嚴重性,頓了頓又問,“是在海底有什麼發現?”
“……”
“和那隻海上霸主有關?”
“……”
謝淮好整以暇看著她,挑眉:“怎麼不說話了?”
“……”真有臉問。
察覺到女朋友越來越凍人的氣場,謝淮似乎明白了什麼,忽地笑了一下,胸膛微微震顫,似乎很不可思議:“不是吧?”
小姑娘的面子還挺薄。
沈莜把毛巾扔他身上。
她活這麼大從沒丟過面子,另一方面也說明她極為注重形象。
從沒尷尬過,尷尬的都是別人。
好不容易忘掉的事被輕易提出來,這人還好意思笑!
這是什麼直!男!行!為!
沈莜閉嘴不吭聲,也沒表露出絲毫情緒,以免顯得自己小家子氣。
唇瓣觸碰到她發燙的臉頰,謝淮神色生硬,放在她腰間的手頓住。
他不確定是不是自己把女朋友惹生氣了。
第一次談戀愛,沒和女孩子相處的經驗。
室內靜得只剩下呼吸聲,沈莜繃著臉沒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