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之間，k這張照片就像在平靜的湖面丟了一顆炸彈，癱死在繁重公務中的調查官們紛紛“活”了過來。
看到同僚們沒一個人認出沈莜的身份，k頓時圓滿了。
k[她是a，第一指揮官。]
同事群裡鴉雀無聲：[…………………]
21位調查官不約而同想起了那些年被a支配的恐懼。
雙子大樓。
中控室門口的瞳紋識別系統解析出沈莜的身份，冰冷的機械音響了起來。
[身份認證成功，歡迎指揮官a。]
沈莜走進寬敞昏暗的中控室，門在她身後自從關上。
約莫二百平的房間沒開燈，到處都是藍色的熒光螢幕，中間擺著一條長長的桌子。
男人長腿交疊，坐在長桌的另一頭，高高的椅子背對著她。
從沈莜的位置，只能看到一截黑色西褲，翹起的男士皮鞋在螢幕光的反射下，散發出微末的冷光。
沈莜將左手腕的扣子緊了緊，朝室內不急不慢地走過去：“boss，我來領罰。”
黑暗中，低沉的、發啞的笑聲迴盪開來，色氣又危險。
“a，你還知道回來？”
聽到這個低緩的聲線，沈莜其實有一瞬間的排斥。
留在總部並不是她想要的人生，前十幾年在組織裡過著槍林彈雨的日子，只是為了在生死邊緣中尋求活著的真實感。
但現在，她只想安穩下來。
“x怎麼沒一起過來？”男人燃了一支雪茄，不帶感情地問。
沈莜看著椅背後的boss，無波無瀾：“我自願受雙倍處罰，代替謝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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