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甜甜一笑,露出一個可愛的小酒窩,“我叫桃沢許,請多指教。”
聽到這個生澀的名字,沈莜偏頭問趙管事:“他不是大陸人吧?”
“他爸爸是島國人,這孩子從小在東北長大,所以普通話說得很溜。”趙管事笑眯眯地說。
看來趙媽對這位小夥子很滿意。
沈莜和趙管事聊了幾句,轉頭看向這位:“桃……什麼?”
“桃沢許。”男孩乖巧地重複了一遍,想起剛才那位兇巴巴的夏少爺對他的警告,不敢在沈莜麵前多說一個字。
沈莜覺得這名字還真是拗口,“這樣吧,你叫阿許。”
桃沢許的耳朵紅紅的,像個膽小的小動物,沈莜說什麼他就聽什麼,“好的。”
“這道龍吟草莓,是你做的?”沈莜彎腰盯著一盤精緻的小甜點。
“是的。”提及自己擅長的方面,桃沢許臉上的表情生動許多,習慣性地要給她介紹工序。
“咳。”夏讓不知何時出現在蛋糕房裡。
聽到這聲警示,桃沢許猛然站直了身體,小心翼翼地去瞄夏讓的臉色。
這位哥哥好可怕……
沈莜拿精緻的小叉子敲了一下,清脆的草莓外殼輕易破碎,露出裡面的甜粉。
瞥見一旁的桃沢許期待而忐忑的表情,沈莜失笑,“不錯,留下吧。”
桃沢許在心裡興奮地給自己打氣。
“趙管事,帶阿許去看看房子,沒問題就籤合同吧。”沈莜慢悠悠直起身。
“好的,三爺。”
桃沢許眼巴巴地目送沈莜離開,接收到夏讓的眼神,頓時低下頭。
穿過甬道,沈莜往禁閉室的方向走。
“是不是你搞的鬼?”沈莜頭也不回。
夏讓始終保持著慢一步的距離跟在她身後,“我不懂你在說什麼。”
沈莜:“其他甜點師被你趕跑了。”
篤定的語氣讓他無法反駁,只得悶聲承認,“你要是喜歡,我可以為你學,沒必要再另外請。”
“你以為我只是為了吃甜點?”沈莜在巨大的深井旁站定。
夏讓無聲地動了動唇,“那你……”
“家太大就會顯得冷清,找幾個新鮮血液,圖個熱鬧。”沈莜勾起唇角,在井邊蹲下來,忽然說,“下面的那位老婆婆,是你一直派人盯著吧?”
夏讓詫異於她的聰慧,抿了下唇,嗓音裡帶出極輕的笑,“還真是什麼都瞞不過你。”
“每天讓人給她送飯,不至於餓死,反過來,也可以用食物作為要挾,從她那裡獲取線索。”沈莜半蹲著看向幽深的井底,“主城的位置,你是不是已經找到了?”
“沒錯。”夏讓取出一塊畫滿山河險峰的地圖,像是變了一個人,沉穩而內斂,“這是那個老人給我的。不妨告訴你,我已經去過了,但可惜,沒有找到入口。”
沈莜抹了一下井口的石灰,“所以,你接近我,只是為了沈家那塊地?”
“這麼快就被你發現了,我還想再等個幾年的。”蠱惑般的,夏讓嘆了口氣。
冰白的手指落在她纖弱的脖頸處,溫柔地摩挲著她的脛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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