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還你。”謝淮把涮乾淨的匕首遞給沈莜。
沈莜看了看旁邊死得不能再死的魚,攤開手。
匕首放入她掌心,兩人的手指無意間碰到一起,一冷一暖。
沈莜和謝淮互看一眼,心照不宣地避開了視線。
離奇的事情發生了,井底僅剩的淺水越來越少,全部都滲到了地底,一口井露了出來。
井口僅容納一人進入,高約二尺,看不到底,手電筒一照,散發著古老而神秘的氣息。
“機關在哪裡?”沈尋歡望向骷髏李。
骷髏李:“在魚肚子裡,這條魚安安靜靜活了幾百年,受到驚嚇就會撞向牆壁,裡面的感測器感應到震動就會爆炸。”
“誰這麼缺德!這種殘忍的設計都想得出來!”沈嘉亦立即離得那條死魚遠遠的。
沈尋歡瞥了一眼謝淮,擋著嘴和老二說悄悄話:“這位大神把魚直接宰了,是不是更殘忍?”
沈嘉亦簡直不能更同意,“這麼冷血殘暴的男人,將來會打老婆的。一定不能嫁!”
沈莜壓根沒聽見。
井下的空氣陰冷潮溼,謝淮站在井口邊,卸下左手腕的表丟了進去。
“兩百萬就這麼沒了。”沈尋歡的心咔嚓碎了一地。
沈莜抬起手做了一個安靜的姿勢,所有人都靜下來。
下方漆黑一片,手錶落地的聲音很快,並不是深坑。
“下。”沈莜一抬手。
整裝待發的隊伍一個接一個跳下去。
沈安安抿著唇,正猶豫要不要跳,沈莜先她一步跳了下去。
接著是沈嘉亦、沈斯御……
看到謝淮也跳了下去,沈安安沒有再遲疑,尾隨在沈尋歡身後往下跳。
走了一段石階,前方是一個巨大的空地,類似於苗疆的祭壇,頭頂是傘骨一樣的設計,四個角分別擺放著柔軟的大鼓。
謝淮伸手摸了一下,臉色不太好,“鼓面是用一種生物的皮做的。”
“咋了?你怎麼是這種表情?”老二逮著機會就刺他幾句。
沈莜看著鼓面,說的更清楚一點:“是人皮做成的,而且是少女的肚皮。”
沈嘉亦毛骨悚然地吞了吞口水,“不……不會吧?這也太殘忍了。”
沈安安往後退了一步,不小心撞到了什麼,嚇得叫了一聲。
眾人紛紛看去,沈莜冷聲說:“你幹什麼?”
沈安安看了一眼,發現只是撞到了祭壇前的供桌而已,冷哼道:“我不過是害怕才控制不住喊了一聲,你至於露出這種表情?”
“她不是問你。”沈尋歡的汗毛都要豎起來了,指著沈安安身後。
沈安安回頭,發現一個樣醜陋的老嫗正站在她身後,“啊!!”
這聲尖叫就比剛才要發自內心得多了。
老嫗臉上畫著做法事的咒紋,身上戴著一串串牛骨製成的彩色珠子,滿頭銀髮,身上穿著灰藍色的苗疆服飾,臉上的皺紋像醜陋的樹皮。
她像是看不見也不在意其他人,撿起地上的搖鈴,小心地放在供桌上,雙手作揖衝神龕拜了一拜,走到西邊一排排蠟燭後方的草蓆上坐下,嘴裡唸唸有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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