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神的功夫,耳朵被什麼輕碰了一下。
那是一隻白生生的手。
沈莜回過頭,看見謝淮站在她身後。
“想起什麼了?”謝淮笑著抬頭,看著眼前這尊巨大的菩薩。
沈莜晃了會神,“……手能別這麼欠麼?”
謝淮也不惱,笑著指了指她脖子上的圍巾,“雖說不知道怎麼在你那,既然原先屬於我,能否物歸原主?”
“寫你名了嗎,就是你的?”沈莜擺明不想搭理他。
謝淮高高地挑起眉。
他的未婚妻是真嘴硬心也硬。
沈莜問,“手機充好電了嗎?”
“沒那麼快,大概只充了這麼一點。”謝淮用手指比了個縫隙,一副紈絝少爺的懶嘰嘰模樣。
沈莜的臉色變得很木:“那你走過來……?”
就為了摸我耳朵?
“我只是有點在意,”謝淮盯著她清透的眼睛,“你在佛前求的那個人,到底是不是我?”
沈莜在謝淮痞笑的神情中冷著臉否認,“想不起來,十有八九不是你。”
頓了頓,她忽然問,“為什麼在意?天生自戀?”
“……這倒不是。”謝淮盯著那條圍巾看了一會兒。
他伸出手摸了一下,柔軟的羊絨質感,扯出些微模糊的記憶。
看到這條圍巾,他空缺一塊的內心有被填補的感覺。
“剛才我在想,這條圍巾是在什麼情況下到你那裡的。情人節?生日?還是分手禮物?”
謝淮低頭看著她,從模糊的回憶中拉回思緒。
他在圍巾上摸了幾下,不小心碰到她白嫩的後頸。
沈莜拂開他不規矩的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