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這竹鼠不愧是吃竹子長大的。肉裡一股竹子的清香味, 好吃。”晚上,補覺起來的程瀟終於吃到了自己親手解剖出來的竹鼠肉,並且贊不絕口。
“哥你真厲害。”許橙樂把烤的焦黃的一排竹鼠肉逐個翻了個邊, “連肉裡的竹子味都吃的出來。”
程瀟拿紙巾擦了擦嘴巴上的油, “哈哈哈,可能是太久沒吃肉了, 味蕾變得有些敏感。”
“你確定不是心裡作用嗎?”安然也過來壁爐前幫忙, 一半肉灑上芝士碎,一半刷上蜂蜜。
吃完燒烤收拾完亂七八糟的一攤子, 周羨兩口子又關到房間裡不知道在忙什麼。
許橙樂吃完飯後, 跟著馮爸喝了會兒功夫茶,消消食。
回到房間,俞景山正光著膀子在做俯臥撐。許橙樂過去盤腿坐到地毯上, 把電臺開啟。
滋滋啦啦的聲音傳出來。
已經很多天沒有收到什麼訊息了, 也好, 沒有訊息就是最好的訊息。
他不想再聽見什麼驚天大變故,就想安安穩穩的, 像現在這樣。
“這麼勤快,是腹肌沒有了嗎?”許橙樂笑眯眯的喝了口溫水。
俞景山站起身, “你要不要摸摸看?”
“呃。”許橙樂瞄了一眼某人的腹部,正顫顫巍巍的準備伸出手……
“我去洗澡了。”俞景山一個轉身, 朝洗手間走去。
許橙樂:“……”不帶這麼戲弄人的啊……
第二天的早餐會議。
“今天外面零下二度,水位下降了一點點。”周羨咬了口老面饅頭, 彙報值夜的情況“今早上,屋門口又整整齊齊擺著幾只死老鼠。”
“啊?”程瀟一聽有肉,開心的問道:“幾只?”
“三隻。很肥。”周羨道。
“太好了,我等下去剖了它們。”想到有肉吃,他恨不能馬上放下手裡的蟹黃粥,就去幹活。
許橙樂默默嘆了口氣,雖然他覺得竹鼠肉很好吃,但是一想到解剖的場面,還是有點影響當下的食慾。
一小時後,解剖完竹鼠的程瀟,端著他的成果回來了。
“這三隻竹鼠真的很肥,比昨天的還肥。”程瀟興致勃勃道,“而且我今天連腦袋都沒丟。”
“啥腦袋?”安然正在喂小秋生喝牛奶,有些沒聽清楚。
“就是竹鼠頭啊,老婆。”程瀟語調輕松,就像是在談論今天的月亮圓不圓一樣的稀鬆平常,他走到廚房,放下盛著鼠肉和鼠頭的盆子。
客廳裡七個人,都瞪著眼睛,目光複雜的看著這位“剖鼠狂魔”的背影。
屋子裡瞬間很安靜,沒有任何一個人接他的話。
程瀟察覺出氣氛異常,回過身,看到眾人的表情,立馬樂了。
安媽有些無奈,道:“你是要吃老鼠頭嗎?”
“對啊,這竹鼠頭特別肥。”程瀟以他解剖了兩天竹鼠的經驗,侃侃而談:“它跟一般的那種三角形的老鼠頭不一樣,它的頭跟身子一樣圓滾滾的,看著就知道肉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