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迷了三日三夜?那就是說方才她與司馬清正那一幕只是夢境了?那是不是說明司馬清正其實並沒有永遠的離開她?
風嫵一把反握住鳳白紗的手,帶著無限期望和憧憬的追問道:“娘,我師父是不是仍舊好好的在大離做皇帝呢?其實他並沒有出什麼事,是不是?”
一聽風嫵這話,鳳白紗那好不容易泛起點光澤的臉龐神色再次黯淡了下去,鳳白紗張了張嘴,似是想說什麼,最終卻又沒敢說出來,只是將求救的眼神投向鳳嘯天和陸軒轅。
“嫵兒,你還是接受事實吧……。”雖然有些不忍,鳳嘯天還是嘆了口氣,閉了閉眼,狠了狠心道。
“爹,您先別說了……”鳳白紗一邊緊張的打量著風嫵的神色,一邊出聲阻止鳳嘯天道。
看著鳳嘯天、鳳白紗以及陸軒轅的神色,風嫵心中再次産生了一種不祥的預感,突然,她暈倒前的那一幕如雷霆電閃般的再次躍回她的腦海中,風嫵的心猛的一陣扯疼,腦海中頓時也變成了真空狀態:原來,白衣人師父真的已經往生了。
“你們都出去吧,嫵兒想自己一個人靜靜的待上一會。”風嫵用非常空洞的眼神看了看鳳白紗和鳳嘯天他們,神情木然的說道。
“嫵兒……”鳳白紗明顯有些不太放心,坐在那裡,不肯離去。
“紗兒,你就讓嫵兒自己冷靜一會吧,這件事她遲早都是必須她自己來面對的。”鳳嘯天勸鳳白紗道。
“那……好吧,不過嫵兒,你已經好幾日未進食了,娘待會讓人給你熬碗銀耳蓮子羹端過來可好?”鳳白紗遲疑了一會,終究還是妥協道。
而風嫵依舊是神色木然的點了點頭,風白紗才與鳳嘯天、陸軒轅一起戀戀不捨的離開了。
待所有人都離開之後,風嫵才開始強迫自己努力消化這個噩耗,可是,她卻發現自己根本無法思考下去,因為只要一想到司馬清正已經離開這個人世間之事,她的腦袋便像快要炸裂了般的疼痛起來,根本無法正常運轉。
最後,她忍不住從床上坐起身來,抱著腦袋,痛苦的shen吟起來。可是,這個舉動卻並未讓她的痛苦減輕半點。
怎麼辦呢?風嫵強忍著痛苦,抬頭四處尋找,希望能夠找到某種減輕或者減緩自己痛楚的物品,這時,她的眼睛突然看到牆角處放著一壇酒,這原本是她打算用來製作治療她娘雙腿風濕疼的藥酒使的。
如一個酗酒的人一般,風嫵很快就下床將酒壇抱過來,再揭開酒壇蓋,對著酒壇猛灌起來,幾口辛辣的酒入口後,風嫵的周身立即被一股火辣辣的感覺所包圍,原本腦部傳出的劇烈的疼痛立馬顯得減輕了不少,風嫵如同嘗到了莫大的甜頭一般,繼續再接再厲的牛飲起來。
在這種毫無章法的飲酒方法之下,風嫵很快就非常成功的將自己灌醉了,人事不省。而她本來就已經有三日三夜粒米未進,再這般瘋狂的飲了一壇酒後,後果可想而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