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說使得便使得,時辰也不早了,慶典馬上開始吧。”接著,司馬清正堅持己見的對風嫵太爺爺說道。
見此,風嫵太爺爺、爺爺以及風自清自然也就不好再多說什麼,緊接著,方才被抬去迎接賢寧皇太後懿旨的香案被抬回到正席前面,風嫵則跪到了香案前的軟墊上,在司馬清正的祝詞和口令下開始祭酒,叩拜坐在上方的她太爺爺、太奶奶、爺爺、奶奶和她爹等長輩,並聽他們一一訓示。
不得不說,司馬清正這司儀還做得像模像樣的,而對風嫵來說,這些儀式原本是非常的枯燥、繁瑣、冗長,但在司馬清正的陪伴下,竟變得有意思了不少。
待風嫵將所有的禮都行完之後,她太爺爺、太奶奶、爺爺、奶奶、她爹開始分別向今日到來的男客人、女客人敬酒,感謝他們今日的到來,然後便開始了今日的宴席。
因著今日有皇帝和宗親王在場,參宴的客人不敢太造次,擔憂自己會給登基尚不久的新帝和大離王朝最有權勢的王爺留下一個不好印象,因此,除了各自說幾句場面話和寒暄話之後,就悶頭用起膳來,這樣一來,剛過未時後不久,宴席便散去了。
盡管不太放心今日打扮得這般漂亮的風嫵與司馬宗仁單獨待在一起,但是,司馬清正又不能在宮外逗留太久,便用傳音密術告之風嫵,這幾日他非常想她,讓她今日晚上一定要回皇宮之後,便帶著福公公和宮女們一起回宮了。
司馬清正離開之後,其他客人們都各回各家,連風嫵太爺爺、太奶奶、爺爺、奶奶他們都帶著他們帶來的大部隊撤退了。
只有司馬宗仁一直沒有離開,因著明日一大早他便要趕往邊關,風嫵到底也不忍心找理由趕他走,便陪他有一句,沒一句的閑聊著。
只是,當他的目光變得越來越灼熱之後,風嫵卻變得越來越緊張起來,她怕他說出什麼讓她無法應允或回答的話來,無奈之下,風嫵只得以如廁為籍口,跑了出去,找了榴兒進來不停的插科打諢,讓司馬宗仁無法將尚未說出的話說出口。
幸而,就這樣又過了三個多時辰,天色黑下來之後,賢寧皇太後從宮中派了個小太監過來,召司馬宗仁入宮,估計也是因司馬宗仁明日一早即將趕往邊關,想叮嚀他幾句,這讓風嫵與榴兒心中都鬆了一口氣,不過面上卻絲毫不敢顯露什麼。
“嫵兒,我明日一早便要直接從宮中出發,不能特意前來見你了,日後你若有何事需要人幫助或者有人為難你時,就盡管去皇宮找皇奶奶,我已經和皇奶奶打過招呼,她也答應我會盡量幫助你的,或者直接讓人去邊關捎個口信給我,我來幫你解決。
另外,平日如有空閑,就多給我寫寫信,我現在就可以知道,到時候我一定會非常非常想你的,還有,一定要等我從邊關回來,也一定不可以喜歡上別的男子哦!”說著說著,司馬宗仁顧不得榴兒和小太監都在場,一把緊緊的抱住了風嫵,顯露出一臉的難分難舍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