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即便如此,人家逼到眼前,又不能不戰,所以,風嫵只能硬著頭皮,就近從一名官兵手中奪過一把長槍,與眼前的這些官兵酣戰起來。
一時之間,這些官兵倒也討不了什麼好,被風嫵打得節節敗退,這讓原本對她不以為然的禽獸人蹙起眉頭,片刻之後,他自己親自上陣,與風嫵切磋起來。
沒想到的是,這廝倒比他那禽獸養的弟弟中用多了,還相當能打,在風嫵分心照顧她身後的那名女子時,讓她身上掛了好幾道彩,使我不得不竭盡全力來對付這禽獸人,以致那名女子被官兵們給拿住了。
“住手,快給本王住手!”幸好,這時司馬宗仁竟然帶著兩名侍衛,坐馬車趕了過來,給他駕馬車的正是尚書府的馬三,看見風嫵之後,司馬宗仁急得大聲喊道。
估計馬三終究可能還是有些放心不下風嫵,便帶著司馬宗仁找風嫵來了,不過,來得也算及時,不然風嫵今日就難以全身以退了。
“下官叩見小王爺!不知小王爺大駕光臨小店,有何貴幹?”見到司馬宗仁後,禽獸人只能暫時停下了下來,帶著眾人給司馬宗仁行了一禮,不過態度卻甚是倨傲,看樣是不太將司馬宗仁放在眼中。
“不知鳳小侯爺哪裡招惹了秦侍郎,秦侍郎竟然親自上陣,動用官兵圍剿鳳小侯爺,還順帶讓人綁了一個弱女子?”許是看見了風嫵身上的掛彩處,司馬宗仁冷冰冰的詢問道。
“鳳小侯爺?”“禽獸人”一驚,同時又有些迷惑不解道:“恕下官駑鈍,下官還從不知道我大離王朝還有鳳小侯爺此人一說。”
“哼,以前沒有,從今兒個開始便有了。他乃本王五皇叔的嫡傳弟子,在年前的邊關大戰中立下汗馬功勞,今日又被皇祖母認作孫兒,封作小侯爺,皇祖母的懿旨方才已經下下來了。秦侍郎可知道,你這番做,已經算得是對上位者的大不敬了?”司馬宗仁沒好氣的對禽獸人說道。
看來,鳳小侯爺是她離開皇宮之後,賢寧皇太後為她的男兒身想出的一個新封號了,不消說,鳳姓乃是讓她隨她娘和她外公姓了。
不得不說,這個封號來得也非常及時,風嫵不禁眉開眼笑起來。
可她的這個笑容惹怒了“禽獸人”,讓他有些下不了臺,又因為秦綿綿的緣故,秦府上下一直看司馬宗仁不順眼,因此,他梗著脖子道:“所謂不知者不為罪,下官現在才從王爺嘴中知曉他是個小侯爺,此前下官並不知道,所以不存在犯上一說。更何況,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即便他是個小侯爺,但無緣無故打傷下官的三弟,砸毀我滿庭香的財物,至少也得給我秦家一個交待吧?”
不瞭解前因後果的司馬宗仁有些愣住了,將眼睛轉向風嫵,想讓她解釋一下,只是,尚未等開口,那名被官兵抓住的女子看見司馬宗仁,又聽見風嫵的新身份,感覺到了希望,大著膽子稟報道:“回王爺,情況不是像秦侍郎大人所說的那樣,小侯爺是為了救奴家才與秦三公子發生沖突的。奴家本是過來滿庭香賣藝的女子,秦三公子發現奴家之後,硬將奴家帶至三樓的‘歡喜閣’,逼奴家與其燕好,奴家不從,此事剛好被恰好來此的小侯爺發現,小侯爺教訓了秦三公子一頓,秦三公子不依,找來一眾隨從和秦侍郎大人,不讓小侯爺和奴家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