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蕩?坦蕩個p啊!坦蕩你還天天早上都跑去沖涼水澡?風嫵心中對白衣人師父這種掩耳盜鈴、自欺欺人的行為嗤之以鼻,不過,此刻卻也沒有心情來調侃他了。
他這番話讓原本心情就非常不豫的風嫵,心情變得更加低落。
這些年來,她對白衣人師父所做的,已經達到她作為女兒家能做的最大限度了,可是,雖然明明能感覺到白衣人師父對她亦是有情,但是,在這種時刻,他卻仍舊選擇了退縮。
風嫵不緊有些心灰意冷,又帶些賭氣的說道:“看來師父是真的是很想與嫵兒撇清關系呢,現在連與嫵兒同處一間房都已不願。也罷,此事嫵兒也不能強求師父,師父說怎樣便怎樣吧,反正我也無法一輩子都與師父一起居住在這鳳凰頂。
我娘之前在書信中也告之過嫵兒,說嫵兒再過一年便要及笄了,待她回來之後,便要教予嫵兒一些有關女兒家禮儀之類的東西,到時候她與我外公替嫵兒指上一門親事時,到了夫家,嫵兒也不至於太失儀。”
聽見風嫵的話之後,白衣人師父原本還竭力讓自己看上去顯得比較正常的臉色突然變得有些灰白,低下頭、,默默的用著膳,不發一語,接下來的時間中,他一直都有些悶悶不樂。
看見白衣人師父對此並非無動於衷,原本有些心灰意冷的風嫵心情不由好轉了一些。
只是,風嫵沒料到的是,她的好心情並未持續多久,便煙消雲散了。
用完早餐後,見白衣人師父被自己的那番話弄得悶悶不樂的,風嫵心中有些不忍,便鑽進山林,捕了一隻小野豬,打算中午給白衣人師父做烤乳豬,安慰安慰白衣人師父那受傷的心靈。
沒料到的是,她提著小野豬,尚未到她和白衣人師父居住的那座茅草屋時,便聽見那裡面傳出了一個年輕女子銀鈴般的歡笑聲。
這鳳來莊上下,除了她和榴兒外,就鳳來莊的那位五十來歲、腰圓體龐的廚娘是雌性動物,從聲音來聽,茅草屋裡面的女子既不是榴兒,也不是那胖胖的廚娘。
這是何方來的妖女,竟然跑進茅草屋和白衣人師父說笑?非常清楚白衣人師父對女子殺傷力的風嫵心中“騰”的一下升起一股警惕感,如護食的小刺蝟一般,迅速的沖進茅草屋。
剛沖進茅草屋的門,風嫵便看見了那位之前來鳳凰頂找白衣人師父的中年陰柔男子。
上次這中年陰柔男子過來時,白衣人師父曾向他介紹風嫵,說是自己收的徒弟。今日風嫵為了捕捉獵物方便,特意作了男裝打扮,與上次這中年陰柔男子見到的差不多。
因此,這中年陰柔男子未瞧出什麼不妥,還微笑著向風嫵打招呼道:“小公子,好久不見了!”
風嫵記得之前白衣人師父曾告知過她,這中年陰柔男子是他家的下人。
或許方才發出笑聲的年輕女子是白衣人師父的姐妹什麼的,風嫵想當然的認為,精神也鬆弛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