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光,我困了,你帶我去我娘以前住的廂房吧,我要去歇息一會。”風嫵站起身來,毫無形象撫了撫她那圓滾滾的肚皮,邊伸懶腰,邊吩咐玉光道。
“你們待會繼續去守著鳳來莊的後門,如果看到小師公從外面回山,卻突然又從山下往莊中返時,趕緊過來通知我。但是,在小師公回山之前,不準告訴他我現在便在莊中的訊息。否則,這次你們剔的是十五條魚的骨頭,下次我便讓你們剔一百五十條魚的骨頭。”
在隨玉光前去之前,風嫵又用手指了那兩個剛因保住了自己的錢袋子而重重的籲了口氣愣頭青一下,吩咐他們道,嚇得他們摸了摸自己的手,渾身又打了個激靈。
然後,風嫵又用手指了在場的所有人一遍道:“你們也一樣,在小師公上山前,不準向小師公透漏我的行蹤,否則,他二人就是你們的前車之鑒。”
“是,我們知道了。”在我之前殺一儆百的威懾效應下,在場的所有人都忙不疊的點頭應允。
“玉光,我一個人睡覺害怕,你就坐在那裡看看書,陪著我吧!”待到了鳳白紗的閨房,風嫵又找籍口留玉光道。
“風師妹,這,這恐怕有點不妥吧,男女授受………….”玉光猶豫道。
“停,停!給你兩個選擇,一個是留在房中邊看書邊陪我,沒經過我的允許,不準離開,另一個是一天之內,將一百五十條刺魚身上的刺全部剔除出來!哼,若是兩個都不選的話,我就離莊出走,並向我娘和我外公告狀,說你虐待我!”
就是因著啥“男女授親不親”的,白衣人師父才將她踢下他的床的,現在風嫵一聽見這句話就心煩,因此,她直接打斷了玉光的話,很小人的威脅他,他可是自己這場戲中的男主角,他要是不在自己身旁,接下來的她可怎麼演啊?
玉光委屈萬分的看了風嫵一眼,然後選擇乖乖的走到書桌前,拿著一本書翻了起來。
見此,風嫵的心放了下來,在她孃的床上躺定,並拉過被子的一角,蓋住肚子,然後便美美的睡了起來,昨夜睡眠不足,現在她確實非常困頓了。
“小師姑,小師姑,快醒醒,快醒醒,小師公又從山下從莊中返啦,馬上就要到了!”
正當風嫵夢見自己抱著白衣人師父狂吃豆腐,並將哈達子溜滿一枕頭之時,突然有人在門外叫喚道。
風嫵非常不爽的睜開眼,發現叫喚之人正是那兩個楞頭青之一,他正進來也不合適,不進來也不合適的站在門口,用大也不合適,小也不合適的聲音充滿崇拜的叫喚道,他可能是對風嫵竟能將白衣人師父的行蹤猜得如此精確而敬佩不已吧。
“哦,知道了,你可以該幹嘛幹嘛去了。”風嫵有些意猶未盡的朝他揮了揮手,然後,然後對明顯也伏在桌上小睡了一會的玉光說道:“玉光,你過來一下!”
“坐!”待他走過來之後,風嫵又拍了拍床沿,示意玉光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