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嫵天花亂墜的想著,心中心花怒放,並趁機大吃豆腐,和白衣人師父貼得更緊。
直到白衣人師父將她放下之後,他胸前那個她方才緊貼著的地方出現了星星點點的殷紅,她才反應過來,她的下面尚等待著處理呢。
然而,說到怎樣處理,卻又是一件讓風嫵非常頭大的事,她在前世時,月經來潮只需直接墊上衛生巾即可,這個朝代是不可能有衛生巾這種新生事務的,那女人來潮之後一般都使用什麼呢?
風嫵盯著下面,哭喪著臉,不知該如何是好,心中暗自後悔,之前與她娘鳳白紗在一起時,沒注意過這方面的常識,弄得現在這般尷尬。
“師父,這個……這個吳兒該怎麼辦呢?”左思右想都沒有結果之後,風嫵抱著死馬當活馬醫的心態,向白衣人師父求救道。
這一問,讓白衣人師父的臉猶如被人潑上豬血一般,紅得似要滴出血來。
他沒有吭聲,只是徑自開啟他身旁的衣櫥,找出一件幹淨的衣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撕成多個小長方形的布條,又從衣櫥中拿出一個枕頭,撕破,露出棉絮,然後拿出兩個長方形的布條,又抓了一些棉絮夾在布條中間,疊好,遞與風嫵。
這不是簡易型的衛生巾嗎?沒想到,他竟然連這都會弄,原本,因著他連男女性別都不分,風嫵已經對他不抱任何希望了。
“師父,您好厲害,連這都知道呢!”風嫵將布條接了過來,崇拜不已的看向他。
“為師幼年時,曾見我母……母親如此做過。咳……你先換身衣服,為師去山下讓人準備一些女子的必須品帶上來吧。”白衣人師父神色頗有些不自然的說道。
說完,不待風嫵回話,他便從衣櫥中找了件裳子換上,匆匆忙忙的往外走去。
看著他那紅透了的耳根,風嫵突然樂起來,這是自打她上山以來,第一次瞧見白衣人師父因著害羞而如此面紅耳赤的模樣,猶如鄰家男孩般的清純、可愛,如若不是他匆忙的離開,說不準她一時興起,又得好好的調戲上他一番不可。
到了午時左右,白衣人師父從山下返了回來,給風嫵帶了不少女子的服飾和調經的營養品,以及厚厚一疊這個朝代女子所使用的“衛生棉”。
其與白衣人師父徒手製作出來的“衛生棉”原理類似,不過這些“衛生棉”上下層用針線縫合起來了,而且“衛生棉”的末端,還各有兩根細長的帶子。
接下來的時間中,白衣人師父雖然依舊與風嫵說話,但是,看得出來,他明顯變窘迫和拘謹了不少。
對於此事,風嫵倒也不甚在意,因為對於任何人來說,一個存在於自己腦海中好幾年、根深蒂固的觀念突然間發生了顛覆性的改變,都是需要時間來消化和適應的。
只是,到了戌時左右,以往每晚這個時候是白衣人師父固定用來給她揉胸的,盡管知道今日可能希望不大,風嫵還是心存僥幸、滿懷期待的對白衣人師父說:“師父,現在可以給嫵兒揉胸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