遺囑的?”
“人生就怕有個萬一。芳華那邊,我不能虧待了她。”
他堅持。
那孩子傻的很,不把錢財看在眼裡,可人活於世,就是一個和錢財打交道的過程。要麼就是為了拼命的想掙它,這是一個辛苦的過程;要麼就是在花它……
對於一般人來說,錢到用時總恨少。
在他看來,人該做錢的主人,讓它為你生錢,在實現你生命價值的時候,為你産生相對等的效應,而不是被它奴役著,耗盡青春的在做自己不想做的事。
“給我紙和筆。”
秦九洲要求著。
“先生,您現在能有力氣寫嗎?”段中華輕輕的問道:“不如過幾天?”
“不,早寫一天我就早得一天的安心。”
自己的一張紙,幾個字,對於芳華來說,就一種保險——對,它就像是一份保險,早買一天早得一份保障,有了它總比沒了它強。
vip套間內配有床用膝上型電腦桌,可伸縮可調節,年曜取了一張紙,鋪在了上面,又遞了一支筆過去。
秦九洲想了想,有力的在上面用規範的遺囑格式寫下了他對妻子的愛。
其中關鍵部分是這樣的:
有一天,我若死亡,我自願將以下例舉的所有財産留給我的太太芳華,以及我們倆所生育的孩子,具體分配比率是太太芳華70,孩子30。若我們沒有孩子,就全部由我太太芳華繼承。若我身故時,我太太芳華也已身故,我願把所有財産捐給秦氏慈善基金。
……
寫完,他籲了一口氣,身上雖出了一層汗,臉上卻浮現了微笑,重新躺下時,心安穩了不少。
269,人生處處有轉折
人生就此開啟了新篇章,秦太太這個角色的融入就是這麼的簡單。
住院的這段日子,芳華包攬了所有活,熬粥熬湯榨果汁端茶送水,洗手洗臉洗腳擦身子……
什麼樣的事,她都做了,作為一個妻子對丈夫該擔負的責任,她都做到了。
最尷尬的是給他擦身子。
不光她難為情,秦九洲也有點不自在——因為他有了生理反應。
當他看到她滿臉通紅時,他也紅了臉。
唉,他們可正當新婚,本來啊,兩心相悅了,那自是少不得翻雲覆雨、你儂我儂一番的,可偏偏他受傷嚴重,那種美事,也只能在腦子裡想想過過腦癮了。
他本來就有想法,被她的手一觸動,身體上難免就誠實的表現了出來。
“我不是故意的。”
秦九洲還正正經經解釋了:“我提醒過你的,別給我洗,別給我洗……你的手,現在一碰我,我就受不了……”
“那怎麼辦?總不能不給你擦吧……也不可能讓別人來給你擦,你……忍忍吧……”
“……”無言以對的他挺想對她說:“其實你可以幫幫我的。”
但基於她肯定不高興,他也就沒有說出口,這裡畢竟是醫院。
那就只能忍了。
住院這段日子,芳華倒是把韓家其他幾個兄弟姐妹多認全了。
四姐叫韓肆嵐,入了a國國籍,是個外交官,平常根本見不著人,這一次是正好在大陸,被韓三梅拉了過來。
這個女人懷的是滿肚子壞水,自是希望找個盟友否定芳華的。
不過,這韓肆嵐雖然面相嚴厲,但脾氣卻很好,見了芳華之後,給了一個中肯的評價:“挺好。比那蘇蘇好。兩個人挺配。”還說:“老九喜歡就好。至於基因問題,小丫頭又沒發病,可以再觀察幾年。萬一真要懷上了,那就生,生了要是有毛病,秦家財力雄厚,養得起;要不生也沒關系,只要你們覺得合適,一切就ok。”
態度非常的明確,婚姻是兩個人的事,她不參加任何意見。
這讓韓三梅鬱悶的要死。
五哥叫韓伍天,主管在美的業務,是那邊的老總,他看到芳華時,上下一番打量,眼神無比訝然的笑了笑:“嘖,老九,恭喜啊,終於找著你的夢中情人了。弟妹身上長全了你以前找的所有女人的特點。想不到,事隔這麼多年,你居然還能把那個小姑娘找著……”
那天,七姐也在場,聽得這話有古怪,就好奇的接問了一句:“五哥,你什麼意思?難不成老九和芳華以前就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