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太可怕了!
居然就這麼被一個完全陌生的男人給舌吻了?
她忙住了嘴,心髒砰砰砰,宛若擂鼓,臉上更浮現了又惱又羞又亂的紅暈。
頭疼極了!
怎麼辦呢?
怎麼辦呢?
怎麼辦呢?
她貌似惹到了一個她應付不了的家夥?
論體力,他強悍;論能力,他厲害;論資力,他深厚;論口才,他擅辯;論道理,他充分……
兩相比較,她完敗。
天吶,她該怎麼對付他呀?
難不成就這麼死死的被吃定了嗎?
門外頭,吃了癟的秦九洲,眯著眼,靜靜的盯著那道門。
這壞丫頭,居然敢甩他門?
這麼多年,可沒有人敢這麼給他臉色看的……
真是太太太自虐了……
對,他自虐死了,居然就娶了這樣一個拼命想甩掉他的可惡丫頭。
可偏偏,他居然還瞞期待這種被虐的人生……
呵呵,他這些年是不是真的有點把自己壓抑的太嚴重了,以至於生出了這樣一種不著調的情懷,竟會覺得:被虐也是一種幸福?
門內呢,芳華狠狠的刷了牙,洗了臉。
冰冷的水,讓她徹底清醒了,心下那個決定也就變得異常堅定了:
離婚!
這個婚,她一定得離。
對,她要和他談判,離婚勢在必行。
她當然不知道,人家秦九洲可是談判高手,想和那樣一隻老狐貍較量,想從他手上拿回主控權,重獲自由,只能說,她委實太嫩了點……
116,秦九洲,舉例說明不離婚的好
清晨,溫暖的晨光,把藍色的大海,照耀得格外的明藍,金色的海灘上,偶爾有人在晨跑。
從人造臺階上來,近處,花園似的前庭,怒放的梔子花,一片雪白嬌美,將空氣浸潤的芬芳四溢。
景色迷人,心情煩人。
芳華在樓上,磨蹭了好一會兒,並已經確定今天距她吃醉酒那會兒,真的已經過去兩天兩夜——那天是週二,今天已經週四,肚子裡早消化的空空的,真是餓的慌。
打足了精神,她走下樓,來到餐廳,發現桌面上擺著各式早餐,非常豐盛,香味濃鬱撲鼻,害得她肚子咕咕就叫了起來。
“吃吧!這是我讓人做的。”
“哦!”
暫時把骨氣放到了一邊,芳華覺得,餓著肚子商量無濟與事,不如先喂飽肚子,再想辦法吧!
秦九洲見她乖乖吃了起來,隨在餐桌抽屜內取出一遙控器,輕輕一按,就有清悠的音樂響起。
唉,這個男人啊,真的是太懂得如何享受生活了。
換而言之,他和她,完完全全是兩個世界的人。
他,在金字塔的頂層;她,在金字塔的底層。
他對衣食住行都那麼的講究,吃最好的,住最好的,開最好的,穿最好的。
她呢,什麼都不在乎,只要日子過的舒服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