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忽然改變主意了，我又新上了一批寶貝，正在找模特，你來，錢一筆勾銷，另外，還會付你酬勞。”
“最近，我倒是閑得很。酬勞不必了，就當交個朋友，只一點，我不想露正臉。”
顧傾城挑眉考慮了一下，他想做網路歌手卻不想做網紅。
“很好，那拍鞋子吧！露腿總可以吧！”
“可以。”
何陽遞給顧傾城紙和筆，等他寫上時間和地址。
顧傾城卻推了回去，“聯系方式在你之前的訂單上很詳細。有時間了就給我打電話，會去接你的。我這就走，不過，上次沒完成的事簽名。”
“簽名？你要還是？”
何陽斟酌著問出口，不時的注意著顧傾城的表情，有沒有細微的變化。
“她要。”
他說的堅定，彷彿，對於他來說，只有女朋友是珍貴的，其它的無所謂，不過，女朋友喜歡，就幫她得到。
“那就不要簽在紙上。”
那簽在哪呢？
何陽拿著防水簽名筆湊近他，筆尖越過他的衣領······
“還沒有訂單，我們的店不會要關了吧？”
“我們這個月還有沒有工資啊？”
“我閨蜜在網上賣釣具，聽說那個比衣服好賣，網上詢問的客戶十有八九都會下單。”
幾個值夜班的年輕客服無精打採的趴在電腦桌前，已經開始自謀出路。
艾非實在聽不過去，說道：“結果沒出來就不要說這種喪氣話。這件事，可大可小，老闆不是已經去解決了嗎？”
“可是，這都十點了，老闆還沒有回來。”
艾非點開手機螢幕，時間不早了，卻沒有來電通知和簡訊。
難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