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若的眼尾輕揚，稍一思考，嘴角不經意露出一絲嘲諷的微笑。
“我也要讓你親嘗一下被出賣的滋味。”
心中暗自的下了決定，向辦公室走去。
班主任一直埋頭寫著什麼，一時，不敢上前打擾。
那是說還是不說？
她看到歷史老師的辦公室開著門。他正坐在窗前，看著外面的風景，似乎很閑適。
“老師，我······”
顧傾城轉過頭，一看是自己的課代表來了，一副滿懷心事的模樣，透著少女獨有的羞澀。
“既然，你來找我，有話就直說吧！”
方若點點頭，上前幾步，小聲道：“我們同學作弊······”
方若說的有板有眼，顧傾城的臉色沉下來。“不用告訴你們班主任了，我可以去解決。”
師生兩個世界，不可能完全相通。
再厲害的老師也不可能完全瞭解每個學生。
縱是知道，哪幾個同學志趣相投，哪幾個同學，碰面都懶得搭訕，只要，不影響集體秩序，就不會去過問。
艾非和方若的一些事，她不提，他也沒問過那麼細致。
老師不能刻意的阻止學生的擇友權利，學生們也有自己的一套人際關系的衡量標準。
方若轉告了艾非，顧傾城在找她。
還有五分鐘就要去考場了，她匆匆的趕到辦公室。
“顧老師，你想替我加油，就不用讓我親自跑一趟了吧！”
顧傾城正站在洗臉盆處，嘴角噙著一抹似有似無的笑意，好像等她過去。
艾非瞪著大眼睛，壓低聲音問道：“你不是要給我洩題吧？”
顧傾城抬手溫柔的在她的臉頰上滑過。“今天想起穿裙子了。”
顧傾城將艾非抱坐在他自己的腿上，大手撫在她的膝蓋，慢慢的向上遊走，她腿上的肌肉都像過電流一樣跟著顫抖。
望了望已經鎖好的辦公室門，艾非提醒道：“別鬧，我要去考試。”
“水溫正合適，我幫你洗，還是，你自己洗？”
顧傾城將她的裙擺向上提了提，露出白花花的大腿。
準確的說白花花的大腿，已經成了背景圖。
她的腿上，用圓珠筆打著小抄，什麼英語單詞，還有，物理公式，政治重點的關鍵詞······
艾非此時的羞愧不亞於眾目睽睽的被監考老師抓到作弊，趕出考場。
顧傾城早就知道了，之前進門的時候，有一搭，沒一搭的閑聊，都是在做鋪墊，等著她自己承認。
沒有問顧傾城怎麼知道的。
她眼裡啃著淚水，將沐浴露塗在腿上，揉出均勻的泡沫，一點點洗掉那些小抄，恢複大腿本來的純淨顏色。
看她委屈的模樣，顧傾城湊近她的臉，聲音魅惑道：“艾非，你怎麼不問我為什麼在辦公室裡放沐浴露？”
這樣一問，艾非卻“噗嗤”一聲笑了。
奇葩老師，要在辦公室洗澡吧！
不過，也可能是專門因為這件事而準備的。
“我去考試了，你自己把水倒掉吧！我時間來不及了。”
顧傾城囑託道：“艾非，相信你自己的實力，不要怯場，加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