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非能聽的出來，李楊的聲音由興奮變得愧疚。
“我沒事，你有事嗎？”
艾非坐在衛生間的窗臺上，夜間清涼的風透過防盜網吹皺艾非的睡衣，真是高處不勝寒。
遠處傳來幾聲蛐蛐叫，透過被那些格子分割的夜空，看到校園外的一片莊稼地，還有未眠人家中的燈光，不是泛藍光的節能燈光的顏色，而是如螢火蟲散發出的暖黃微光。
“我也沒事，就是想問問你，還記得我是誰嗎？”
艾非被他無聊的話逗笑了，他走了還不到一天，她怎麼會忘記，她又不是豬腦子。
不過，想到自己記憶力不算差，卻令方若受了委屈，她的鼻子一酸，淚水劃過臉頰，掛在鼻尖。
李楊覺得她不對勁，卻什麼也問不出來。
“艾非，我給你唱首歌吧！你閉上眼睛聽，做個好夢。”
艾非答應了，只是，她人還在衛生間，睡著了，夢裡肯定很有味道。
“你總是心太軟，心太軟。
獨自一個人流淚到天亮。
你無怨無悔的愛著那個人，
我知道你根本沒那麼堅強······”
電話裡，李楊的歌聲如任賢齊般灑脫。
可能，李楊以為她跟顧傾城鬧矛盾了吧！
艾非想等方若睡下了再回宿舍。
兩個人電話裡，卻沒有什麼話題可聊。
李楊提議道：“艾非，你不是喜歡看偶像劇嗎？我去開電視機，你把qq影片開啟。”
宿舍裡沒有電視，李楊出於好意，可惜，艾非沒有那麼多移動流量。
最後，艾非只是拿著手機，聽著聲音，然後，自己腦補畫面。
時間打發的差不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