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句話怎麼說的，無事獻殷勤，非什麼非什麼。”
李楊撓著頭袋，一時想不起那句話怎麼說。
非奸即盜，都想不到。
看來不止語文不好，滿腦子還想著艾非的名字。
不久前，李楊的父母離異了。
李楊的父親淨身出戶，他了解兒子的興趣愛好，又怕兒子不肯見他，便拜託顧傾城辦這件事，並替他保密。
李楊感激的收下顧傾城重新遞過來的檔案袋，鞠了一躬道：“謝謝老師。”
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他心甘情願的喊顧傾城“老師”。
從今以後，他就要去奮鬥了。
“老師，她跟你在一起真是開了掛，出校門都不用翻牆了。”
顧傾城輕哼了一聲，拿起手邊的教案去上課。
李楊自他背後喊道：“老師，真可惜，我都沒聽過你的課，今天講什麼啊？”
“元曲的發展史。”
聽起來挺有藝術氣息的，李楊很感興趣，最後一堂課便跟顧傾城學了。
艾非親眼看到顧傾城先走上了講臺，李楊站在教室門口打了“報告”才進來。
李楊不翹課已經是稀奇事了，竟然還學會尊敬師長。
一節課的時間，艾非除了偶爾抬頭看看講臺幻燈片，就是埋頭記筆記，不敢與顧傾城的目光交接。
下課後，李楊很正式的跟艾非告別。
“我的東西都收拾好了，不用送我。有時間常聯系。”
艾非看著他走下樓梯的背影，“哦”了一聲，似乎對他的突然離開，很不相信。
李楊是一步三回頭的下樓梯，每一次看到艾非呆萌的樣子都會像她笑一次，笑的有點兒壞，又有些無奈，像極了他每次說：“結果都一樣”的表情。
越是不捨，越是捨不得。
李楊咬咬牙，不再回頭，加快了腳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