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寒努力的嚥了一口口水,拿起酒杯,一口幹~掉像美女的烈焰紅唇一般的液體,支支吾吾道:“你……能下去說話嗎?從醫學角度考慮,這樣壓迫,容易造成瘀血。”
壓迫,美女的臉色微微一變,又笑道:“哥哥真幽默,小妹不重的。”
“你……屁~股太大,我怕我的腿太細,隔著你。”
張寒雙手用力把貼在身上的美女推到沙發上。美女一時重心不穩,握在手裡的杯子傾倒,酒全撒在了身上。
“哥哥,真沒勁兒。”美女嘟著嘴起身要離開包廂,馬一帆照顧道:“來!咪咪,坐哥懷裡。”
那個叫咪咪的美女笑著過去,撒在胸前的液體還未幹,酒紅色的液體在白皙的面板上順著事業線滑下去,十分誘人,馬一帆忍不住上去舔了舔,痞笑道:“我們寶貝咪咪哪裡都大,我喜歡。”
咪咪裝作嬌羞的拍了拍馬一帆的胸膛,笑道:“帆哥真壞!”
“那你喜不喜歡哥的壞,說啊!不說我就吃了你。”
咪咪欲擒故縱道:“就不說。”
馬一帆將咪咪放倒在沙發上,眼看就要現場直播,張寒阻止道:“喂!我還在這呢!你注意點兒,行不行?”
馬一帆被掃了興致,坐好身子,正了正衣衫,嘲諷道:“張寒,我們都十八週歲了。十八週歲代表什麼?成年人啊!我們該做男人了。是男人當然要享受男人的特長帶來的歡樂。你看你這拘束的樣子,是不是被城子傳染了?”
張寒推了推鏡框,尷尬道:“我……想將來跟女朋友歡樂。”
“哈哈……”
馬一帆像是聽到了笑話一樣,特別誇張的哈哈大笑,笑到捂著肚子,不能自己。
“你又不是女人,守什麼貞操,是不是第一次,誰又知道?”
張寒移動了一下,距離種~馬遠一些。“這一點,我跟城子有共同語言,你永遠不懂。”
“哈哈,那倒是,城子有女朋友,還守著第一次不肯放,哈哈……”
馬一帆正笑的前仰後合時,包間的玄幻開啟了,服務生站在門口做了個請的姿勢,顧傾城就一臉陰沉的走了進來。
馬一帆說道:“真是說曹操曹操就到。”
張寒也說:“還以為你不來了。”
美女們的目光全都遊移在這個後來的高冷帥哥身上,馬一帆向咪咪使了個眼色。
咪咪立馬給顧傾城倒酒,顧傾城接了過去,“我來晚了,自罰三杯。”
馬一帆笑道:“哪裡話,顧老師可是個負責的老師,為了學生都拋棄兄弟了。多久沒聚在一起鬥地主了,害得我寂寞了還得找美女,再這樣,腎都虛了呢!”
張寒恍然大悟道:“原來你找我來是看病啊!”
顧傾城冷聲道:“早知道是這樣,我就不來了。對於一個沒有體驗過腎虛的人,無法跟你交流病情。”
馬一帆的表情有些吃癟,他們合起夥來笑他不行。桃花眼一眯,壞點子就來了。“城子,咪咪不錯,你好好體驗。好兄弟嘛!不分你我,有福同享,有女人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