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琪琪說艾非寫字好,讓她寫價簽,一寫就是一個上午。
她中午回家後,飯也沒心思吃,勞累與睏倦大於饑餓,將鬧鐘定好時,就睡了。
一個半小時,睡的頭腦更加發脹,還是要暈暈乎乎的去上班。
一路上蹬著腳踏車,雙腿都發軟。那刺骨的寒風,都不能讓她清醒。
“你知道我在等你嗎?”
一句曖昧的問候,讓艾非的大腦介於半夢半醒間。
她打著哈欠,看著站在不遠處的顧傾城。又看了看空無一人的四周,確定他是在跟她說話。
又見到了那隻妖孽,她以為自己會沖上去還他一巴掌。
可是……可是,他長的太好看了,讓人不忍心下手。
還有……他剛剛說在等她?等她幹什麼?
她絕對沒有聽錯,他的聲音低沉的醉人,又磁性的讓人大腦短路。
她不會在做夢吧?這樣想著,抬起手在自己的小拇指上咬了一口。
“啊!”她疼的喊了一聲,使勁的甩著手,搖晃間,指腹就不那麼痛了。
這個小動作倒是讓顧傾城覺得很好笑。
艾非一眼不眨的欣賞著他迷人的笑容,那種笑不是嘲諷,美的像漫天飛舞的梨花,純潔的像緩緩流淌的溪流。
她的腦海裡不禁開始yy,是不是不管男孩還是女孩,只要名字叫傾城,就一定長的傾國傾城。好有魔力的名字。
“那個……顧……哥哥,謝謝你。”
艾非自動忽略了初吻的事,想起三個月的工資之事,兩者算是一筆勾銷了。
至於,稱呼嘛!她跟他不熟,禮貌性的喊聲哥哥,而已。
“什麼?”
“工資的事。”
“哦,記住,不要叫我哥哥,我沒有妹妹。”
顧傾城一開始並不知道她在感謝什麼,後來,又特別強調稱呼之事。
艾非無奈的笑了笑,要不要這麼高冷。
“喂!你的罰單。”
艾非發現貨架子上有幾張白色的條子,以為是他落下的。急忙喊他,又一時找不對稱呼,只能用“喂”。
顧傾城已經邁著大長腿走出很遠了,忽然,因她的呼喊,停下了腳步。
“你的名字,艾非?”
微微上揚的語氣,更加悅耳,艾非點點頭,他居然記住了她的名字,談不上受寵若驚,至少,初吻不算丟的不明不白。
然後,她就再次看到了他有些晃眼的笑容,再次聽到了那清冷卻悅耳的聲音。
“是你的罰單。”
她還沒反應過來,那幾張罰單就被李銀花搶了過去。
“哇塞,小顧哥哥的字寫的真好。哇塞,小艾同學,小顧哥哥好愛你啊!居然,一次性給你開了三張罰單。”
孫利月不屑道:“花痴,別胡說,愛她怎麼忍心傷害她。這都是錢啊!”
“唔……談錢傷感情。小艾同學,我借你的罰單拍個照。”
“罰單有什麼好照的?”
艾非想看看具體處罰內容與相關的罰款。李銀花卻不依不饒道:“我拍的不是罰單,是小顧哥哥的字。還有那隱藏在字裡行間的愛。如果交罰款的時候,罰單不用收回多好,好想留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