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不巧的是我高你一屆，那個老師沒教過我。”
對方平靜的說著，那表情有些好奇，又有些回味。
艾非有些不好揣摩對方的心思，起身端起酒杯，“原來是大師哥，可惜，我在學校時，有眼不識泰山。我自罰一杯。”
對方很紳士道：“不敢當！不敢當！少夫人，遊某幹了，您隨意。”
艾非小口珉了一下杯裡的白酒，坐下來，她從不會喝白酒，很辣，很苦的感覺。
顧傾城遞給了她一杯果汁，本以為事情就這樣在酒杯中過去了。
誰料，對方還是死抓著那個問題不放，艾非嚴重懷疑他跟顧傾城一樣，是執著的處女座。
她在腦海裡組織了一下語言，字字珠璣道：“x老師的課，特別生動而幽默。他的課，沒有交頭接耳和打瞌睡的同學。而且，他還能把課堂知識延伸出來，讓我們除了學到必要的知識，還豐富了人生閱歷。大師哥，沒有上過他的課，很遺憾吧？”
對方聽了她的回答，滿意的點頭道：“是很遺憾啊！每當聽到我二舅跟我講他風風火火的教學歷史，我都以為他吹牛。哈哈！”
對方豁然大笑，艾非不由得笑的尷尬，果然，他大舅，他二舅，都是他舅。高桌子，低板凳，都是木頭。
好險！差點兒說了真話，把天兒聊死，把合同搞砸。
艾非又補充了一句：“其實，我的理想就是成為第二個x老師，可惜，x老師，一直被模仿，從未被超越。何況，我天生腦子就不太好使，無法青出於藍而勝於藍。慚愧！”
“顧總，合作愉快。”
一餐過後，對方簽了合同，並禮儀性的友好握手。
顧傾城面對著上千萬的單子與對方的笑臉，適中一副不以物喜、不以物悲的高大尚姿態。
對方在顧傾城耳邊低語：“顧總好福氣，令夫人很睿智。”
艾非不知道對方說的什麼，只看到顧傾城的嘴唇沒有動，反而，嘴角勾起一抹笑意，眼神落在了她的身上。
回家路上，艾非一直問顧傾城，對方說的什麼，總感覺跟自己有關。
顧傾城被問煩了，就閉目養神，她才作罷。
她安靜了，他卻突然開口：“為什麼選擇劍走偏鋒？實話實說不一直是你的風格嗎？”
艾非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對方是不是跟顧傾城說自己壞話了？說自己有點兒圓滑？
不過，仔細想想，反正合同都簽了。
她現在更加天不怕，地不怕的暢所欲言了。
“情場尚且都是假話，更何況爾虞我詐的商場。”
車子裡，有些幽暗，顧傾城還是能清楚的看到艾非澄澈的眼神，柔順的黑發垂在白嫩的肩頭，近距離下，她渾身散發著一種特殊的女兒香氣。
如玉的大手不由得探入她的衣領。聲音醉人的低沉。“你的意思，我對你說的情話，也都是假話？”
艾非感到小白兔被某人握住，她從後視鏡裡看到司機那種明明看到了卻裝作透明人的姿態，害臊的向車窗處躲避。嘴裡卻不服軟道：“不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