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川有些急切道:“搞基啊!基情啊!耽美看過沒?菊花你總該聽說過吧?”
晴川把自己在大廳看到的情形告訴了馬一帆,還從口袋裡掏出她撿到顧傾城丟的紙團,讓馬一帆研究一下紙團裡的物質。
“按常理說,情敵見面,分外眼紅。兩個人眼紅了這麼多年,竟然開始臉紅。以我多年的腐女經驗,顧傾城跟何陽絕對基情無限。”
馬一帆捏著鼻子,把紙團嫌棄的丟出老遠。搖搖腦袋,不屑道:“沒有的事兒,他們可能是失戀者聯盟。再說了,城子搞基,也是跟我啊!有姓何的什麼事兒。”
晴川難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睛,指著他,氣憤道:“馬一帆!你個花花公子!我一直擔心你婚後出軌,沒想到,你丫的竟想出櫃。臭不要臉!”
“誰出櫃呀!我是就事論事,我是直的!”
馬一帆額前的青筋有些暴跳,這種情事怎麼能隨意汙衊他。
晴川賭氣道:“你是彎的!”
.“我是直的!”
“彎的!”
“直的!”
“彎的!”
兩個人,重要的事情,爭論了三遍後,馬一帆直接將她推到在花叢裡,用一場肉搏來讓她心服口服他是直的。
“小何,你新歌裡的牽牛花,到底是什麼花兒?我怎麼沒見過。”
小何?顧傾城叫了他很多年的何公子,突然改口叫小何,這絕對不是親切,而是赤裸裸的領導口吻。
何陽故意曲解定義道:“牛郎織女聽說過嗎?就是牛郎牽著牛種的花。”
顧傾城哪是那麼好騙的,不經意的手機百度一下,邪魅一笑。
“喇叭花?這就對上號了。你以前不是有首歌,玩泥巴?”
何陽覺得顧傾城這是在侮辱他的藝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