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非向顧傾城借用了手機給何陽打電話，讓他來接自己。
“不提供服務，不收費。”
艾非把支票還給他，自己開啟車門，下車。
“等一下。”
艾非以為事情有轉機，說了一句很大膽的話。“其實，我可以免費提供服務。”
顧傾城聽後，笑了，笑的人畜無害，他的眼睛都在笑，艾非不知道，那種直達眼底的笑意，代表什麼意思。嘲笑或者同意。
顧傾城把西裝外套脫下來，披在她的肩膀上。
“別著涼。”
“謝謝。什麼時候再還你？”
“不用，到家後，丟掉就行。”
艾非把他的西服外套穿在身上，很寬松，很溫暖。那種舒適的感覺，就像被他抱在懷裡。
他正在發動引擎，她猛地拉開車門，撲上去，一個擁抱，一記香吻。
“我不會白要你的衣服。再見，路上慢點兒。”
“等一下。”
顧傾城反手握住她的手腕。
“這點兒報酬，還不夠。”
那肉來湊吧！艾非呆愣在原地，等著他的下一步動作。
誰料，他拿出一支筆遞給她。
“再幫我畫一塊表，好久沒有看時間了。”
“我怎麼知道現在幾點。”
顧傾城掃了一眼手機，“剛好，十點十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