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人向屋子裡沖,何陽一人之力根本攔不住,晴川從廚房裡拿出兩把菜刀比劃道:“誰敢過來,刀不長眼!”
菜刀的刀刃是新磨的,明晃晃的很刺眼,有的人被晴川嚇退了。
就算,她不敢真砍人,被菜刀誤傷,也了不得。
俗話說,撐死膽大的,餓死膽小的。真有人敢上前搶晴川手裡的菜刀。
晴川也只是想嚇唬人,這下子,她也不敢亂動了,菜刀從手裡掉在地上,卻沒發出聲音。
難道是砍到某人的腳了?
正這樣想著,就聽有人“哎呦”一聲慘呼。
她看到一個中年婦女抱著腳哎呦,趕緊看她的傷勢,誰料,中了調虎離山之計。
那個人穿著靴子,腳根本沒事,晴川被幾個人死死按住。
其餘人就挨個房間找,才發現浴室門被反鎖了,就用肩膀用力撞門。
艾非聽到了外面的吵鬧聲,起身“呼”的一下拉開了門,撞門的幾個人就慣性的趴在了地上。
何陽看到艾非渾身濕漉漉的,心疼的脫下外套披在她身上。
艾非轉身對眾人淡然道:“請你們出去,我們夫妻要休息了。不然,我報警告你們私闖民宅。”
“人家是兩口子,瞎摻合什麼?”
“走吧!回家睡覺去吧!想發財,做夢吧!”
眼見艾非靠在何陽懷裡拿出手機要報警,眾人才散去。
何陽看向窗外,雨已經停了,冷風卻呼呼的吹著。
春天到了,貴如油的第一場春雨還沒有到,顧傾城強行人工降暴雨,帶來了強大的冷氣流,黑夜裡漸漸的飄起了銀白色的雪花。
“這又是雨又是雪的,他一個富家少爺,身體怎麼受得了。小非,你下去一趟,讓他進來吧!”
“吻我!”
“小非,你說什麼?”
“我們的洞房花燭夜被他打擾了,今夜,不應該補上嗎?”
何陽還在猶豫,艾非就主動獻上了一枚香吻。
雖然,吻的是他的臉,但他身上像經歷了一股強大的電流,渾身麻酥酥的,某處也有了反應。
他一手環住她的腰,一手去拉窗簾,艾非卻猛地抓住了他的手。她就是要讓樓下的顧傾城看到,徹底死心離開。
兩人十指緊扣,生澀的親吻起來,晴川從沙發上站起身子,臉蛋兒羞得通紅,快速跑回自己的臥室,塞上耳機,把音量調到最大。
風雪交加的黑夜,天地黑白分明,顧傾城深邃的眸子望向樓上某個視窗,瞳孔漸漸放大。
馬一帆勸解道:“城子,我給他們計時了,這都親了10分鐘了,兩個人還沒有脫衣服呢!不是在做戲就是何陽不行。”
“你經驗豐富,不覺的她們這是前戲嗎?”
前戲?馬一帆愣了一下道:“她們會有戲嗎?咱們就看戲嗎?”
顧傾城什麼意思?雖然,不用買票,就能看成人電影,但,待遇也太差了吧?不是高畫質的?環境還不好。
顧傾城一定是瘋了,看自己的女人在別的男人懷裡喘息。
他再次試探道:“城子,我去給你買爆米花?”或者,給他買一卷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