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來,小小的情況,到還真是有些棘手和特殊的很呢。怎麼竟然會沒有類似的案例呢?”一旁的花姐在不經意間說出這麼一句話來。
但是,也許正是因為花姐這不經意間的一句話,卻偏偏誤打誤撞的喚起了姚警官的一些回憶。
姚警官是真的從花姐的提示中想到了些什麼吧。
於是,他趕忙接著花姐的話回答道:“不對,其實……小小的情況……是有類似的案例,一模一樣的案例的,我在北京的時候遇到過,是真的……”
“怎麼?還有跟小小一樣的情況的病人?”威爾卡聽了姚警官的話,似乎更加好奇起來:“那麼,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你能不能給我詳細的講一講?也許,這個人的情況,會對小小的病情分析有所幫助呢?”
“是這樣的,威爾卡。”於是,在聽了威爾卡的話之後,姚警官不急不緩的解釋了起來:“我之前在北京,是做警察的。之前,我曾經接受過一個案子,那個案子的受害者的情況,竟然跟小小十分的相似。”
“哦?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威爾卡聽了姚警官的話,似乎是找到了突破口一般。
“那個女孩兒叫佳佳,也是很奇怪的,莫名其妙的便失憶了,而且也跟小小一樣,失去了全部的記憶。至今為止,這個案子也都還是沒有破獲。沒有任何人知道,佳佳究竟是如何失憶的。”姚警官描述道。
“要這麼聽來,還真的是跟小小一樣呢。小小也是,當年,她很莫名其妙的,說失憶就失憶了呢,而且是什麼都想不起來了。”花姐回憶著當時小小失憶時候的情景,對著姚警官和威爾卡說道。
“其實,到是有一種辦法,可以讓一個人失去所有的記憶……”說道這裡,威爾卡似乎有些矛盾起來:“但是,這個辦法如果用到小小身上,似乎也不太可能啊,畢竟,想要用這樣的方法,必須得會做記憶刪除實驗才行啊。你們那邊,都有哪些人會做這種記憶的刪除實驗呢?”
“這個……”姚警官困惑起來,很顯然,威爾卡的這個問題,是著實的把他給問到了。
姚警官認識小小時間尚短,所以,對小小的實驗也是不甚瞭解的。
所以,此時此刻,他是沒有辦法說出什麼所以然來的。
“廣寒吧?廣寒不是一直跟小小在一起辦這個實驗室的嗎?所以,廣寒也會做這個實驗吧。”花姐回答了一聲。
“自然,廣寒和小小是同學,他們都是我的學生,所以,廣寒自然也是會做這個實驗的,這點不假。可是,廣寒不是已經死掉了嗎?是在廣寒死了之後,小小才失憶的,不是嗎?所以,給小小進行這個實驗的人,根本不可能是廣寒的。”威爾卡總結到。
“威爾卡,你的意思是,小小之所以會變成這樣,有可能是因為,有一個會做記憶的刪除實驗的人,將小小的記憶給全部刪除掉了?是這樣嗎?”聽了威爾卡的話之後,姚警官終於恍然大悟起來。
“是的,如此想來,也只有這麼一種可能了,否則的話,小小的記憶是絕對不可能如此的空白一片的。”威爾卡十分肯定的點了點頭。
“天啊,怎麼會是這樣啊?那麼,那個人會是誰啊?是誰即會做這種實驗,又徹底的對小小恨之入骨呢?”花姐驚訝起來,不禁感覺有些緊張和恐怖。
“有一個人……”姚警官欲言又止了。
“是誰?”花姐望著姚警官,趕忙追問到。
“貝貝,你說,她有沒有這種可能?”姚警官對著花姐說道:“貝貝之前在小小的實驗室裡面工作過,所以,我們誰也不知道,小小是否教過貝貝做這樣的實驗。很有可能,貝貝會做這種記憶的刪除實驗,而且,還是小小教會她的。”
姐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但是卻沒有多說什麼了,她十分安靜的等著姚警官接下來的話。
“而且了,在小小失憶住進了青山精神病院之後,貝貝似乎接手了小小和廣寒的那家實驗室。佳佳的失憶,我都一直在懷疑,是否是貝貝的傑作。如果這麼推算的話,佳佳,還有小小,便都是貝貝用這種實驗,導致他們二人失憶的才對。這麼說道,便是完全能夠說的通了,不是嗎?”姚警官知道此刻大家都十分急切的等待著答案,於是,便幹脆一口氣將自己知道的全部事情說了出來。
“有這個可能。”威爾卡十分贊同的點了點頭:“其實,說老實話,記憶的全部刪除實驗,並不難做。就只是一些需要死記硬背的程式,背下來或者抄下來就可以了,這個我還是非常清楚的。”
“如此一來,貝貝在小小那裡工作過,一定對這樣的實驗也是見多識廣了。她記下幾條程式,然後用在小小和佳佳的身上,便也完全說的過去了,不是嗎?”姚警官補充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