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吧,不過,這樣也好啊,這樣一來,我就可以好好的在美國待上一段時間了,不是嗎?換做是別人,還沒有這麼一個極好的出國機會呢。”姚警官反而打趣一般的回答道。
“姚警官,別說,我還真是挺佩服你的呢,竟然能想的這麼開。好了,那麼我們就什麼都不說了,趕緊開始幹點兒正經事情吧?”百裡看到姚警官這種無謂的精神和他那一絲不茍的工作態度,似乎也瞬間被打動了一般。
於是,二人便雖知道工作進展起來的不容易,但是卻還是笑臉盈盈的繼續接受起了挑戰,希望真的能夠皇天不負有心人,讓他們的努力不要白費才好。
……
那現在在來看下另外一邊吧。
另外一邊的白嘉豪,此刻正在他自己家的公寓之中。
一個諾大的花園裡面,種滿了五顏六色的來自各個國家的奇花異草。
白嘉豪是個喜歡欣賞花草的人,但是,他卻不喜歡打理這些花草,而是有專門的畫匠來負責這一切的。
而白嘉豪呢,只是在閑暇之餘,會深處在這片耀眼的大花叢中,享受著這一切的美好而已。
其實,說白了,還不是就跟他的為人一般嗎?
放眼白嘉豪的身旁,有多少形形色色的女人啊。
就好像阿黎那般,要長相,長相出眾。要能力,能力又絲毫不輸男人的美女。
是多少普通男子所望塵莫及,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的啊?
但是,對於白嘉豪而言,他身旁,此類的女子,簡直就是數不勝數的。
女人如花,也許,在白嘉豪這裡,也不過就是如此吧。
他喜歡欣賞那些女人,喜歡把玩那些女人,但是,卻不想自己好好的去對待那些女人。
說白了,那些女人,在白嘉豪的嚴重,又跟這大花園裡面的花花草草有什麼區別呢?
是的,沒有絲毫的區別。
這,就是有錢人,真正的有錢人所擁有的權利,他所應該擁有的權利。
“老爺,您的電話……”就在白嘉豪正眯著眼睛,依靠在躺椅之上,享受著花粉氣息之際,一個身著白色上衣,黑色長褲,工人裝打扮的男人,將一個高檔手機遞到了白嘉豪的面前,並畢恭畢敬的對他說道。
白嘉豪沒有對那工人說些什麼,只是從他手中取過了手機。
之後,朝著裡面詢問起來:“我是白嘉豪,是誰找我?”
“舅舅,是我啊,遠兒。”電話裡面傳來的,是畢展遠那略帶急切的聲音。
“遠兒?怎麼了?找我什麼事情啊?”白嘉豪此刻到是不緊不慢的詢問起來。
“舅舅,不好了,不好了,出事兒了,這下可是出大事兒了呢……”畢展遠似乎是上氣不接下氣的回答道。
“什麼出大事兒啊?看你的這點兒出息?就不能慢慢說?有什麼好緊張的?有什麼好著急的?能出什麼大事兒不成?”聽到電話中畢展遠那畏畏縮縮的語氣,白嘉豪就氣不打一處來。
自己明明就這麼一個外甥,所以一直都希望他處處效仿自己,跟自己一樣的優秀才好。
可是,現在看來,這個畢展遠,是遠遠沒有達到白嘉豪的期許,白嘉豪對這個外甥,那簡直是失望至極的。
“舅舅,姜警官……姜警官,他……死了……”畢展遠此時吞吞吐吐的說道:“是怎麼回事兒啊?據說好像還是仇殺?”
“姜警官死了?”白嘉豪雖然反問了一句,但是,從他此刻的口氣中,卻聽不出任何的好奇和驚訝的。
這一點,似乎畢展遠也發現了異常,於是,他趕忙回複到:“怎麼?舅舅,您不覺得奇怪嗎?”
“這有什麼好奇怪的啊?”白嘉豪十分淡定的說道:“意料中事兒啊!因為,殺他的人,是我找的啊!”
“啊!”聽了白嘉豪的話,畢展遠驚呆了:“舅舅,為什麼啊?你為什麼要找人殺姜警官啊?他不是一直都是我們的人嗎?難道?他倒戈了不成?可是我看,似乎也不像啊?”
“因為,他暴露了。”白嘉豪一字一頓的說道:“不僅僅是他暴露了,就連你,似乎也已經被警方鎖定了才對。”
“啊?怎麼會這樣啊?為什麼會這樣啊?舅舅,我該怎麼辦啊?那麼現在,你說,我到底該怎麼辦啊……”聽了白嘉豪的話,畢展遠簡直更加緊張的無法控制自己了,他在不斷的喋喋不休個不停。
“好了好了,鎮定點兒吧?看你的這點兒出息!”白嘉豪聽到電話中畢展遠那緊張兮兮的口氣,立馬又是氣不打一處來。
“舅舅,我怎麼能不緊張嘛!現在就連姜警官都已經暴露了,說明,我也肯定是要遇到麻煩了。再加上,再加上,舅舅您怎麼可以直接找人殺掉姜警官嗎?你知道不知道,他的死,必然會更加引起那群警察的注意的啊!”畢展遠開始數落了起來。
“你這是在教訓我嗎?”聽了畢展遠的話,白嘉豪更加不開心了,他疾言厲色的說道:“你是在說,舅舅我做錯了嗎?”
“不敢,我不敢這麼說,我也沒有這麼說,舅舅之所以這麼做,也肯定是有自己的道理的。”畢展遠聽出了電話中的白嘉豪的不悅,於是趕忙調轉話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