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已經過去了這麼久,都沒有再受到任何的騷擾。
不過,似乎那些不愉快的記憶,卻從未從我腦海中抹去一般,只要現在一想起來,就還是會感覺很不舒服。
……
就這樣,藉著“生病”,我在家裡休息了整整一週的時間。
這一週過的是平靜而又重複的。
每天,我都感覺到總也睡不醒似的,特別嗜睡。
每天,貝貝都會按時的幫我準備好一日三頓飯和三碗中藥。
天天如此,無一例外。
而廣寒呢?
他會在每天中午的時候過來看望我一次,但是卻總也不肯留下來一起吃飯。
待到我們快要開飯的時候,他便“很自覺”的隨便找個藉口離開了。
貝貝曾經幫著我一起挽留過他幾回,但是,都被他拒絕掉了。
我不知道他是忙的有他的應酬呢?
還是不願意吃貝貝做的飯?
總之,想了很久,我都想不通。
我總想找個合適的時間,跟廣寒好好的聊一聊,溝通一下的。
但是,這個合適的時間,卻遲遲都沒有找到。
而到了每天晚上的時候,很準時的,8點到9點之間,我都會按時接到廣寒打來的電話。
詢問我這一天過的是否順利。
我也十分習慣了這每天晚上的與廣寒的聊天。
假如哪天廣寒稍微晚些還沒有打電話來的話,我都甚至會有些緊張,會不斷的在想,他在忙些什麼?為什麼還沒來電話?
就這樣,一星期轉眼間便過去了。
在連續喝了一週的中藥之後,我和貝貝再次去找陳醫生幫我複診了一下。
陳醫生幫我換了一個新的藥方,之後便叮囑我繼續服用了。
我看著那惱人的藥方,無奈的藥了搖頭。
是啊,藥罐子。
從此,我便是個不折不扣的藥罐子了!
明天,我便要去公司上班了。
廣寒安排的下一臺實驗,正是明天上午。
於是我提前跟貝貝打好了招呼,好讓她也提前有個準備。
第二天一早,8點,我便被床上的鬧鐘叫醒了。
起床後的第一件事情,便是拿出手機,給廣寒撥通了電話。
“喂?廣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