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將車子開到了公司樓下的停車場之後,便給廣寒去了個電話,把他叫到了公司樓下。
就這樣,我,廣寒,還有貝貝,我們三人則在公司樓下隨便吃了點早餐,算是打發了這頓早餐。
之後,我們便直接上樓,回到了辦公室裡,開始等候今天即將到訪的客人了。
今天來的,會是個什麼樣的客人呢。
一時竟然也忘了提前問問廣寒了,於是,此時心裡竟然還有些焦急和期盼的情緒在作祟,讓我的心總是七上八下的。
一種很奇怪,很微妙的感覺。
“貝貝,你去提前準備一下吧,茶水準備好,會議室也給收拾出來,客人馬上就要到了。”廣寒又以一種命令的口吻毫不客氣的對著貝貝說道。
貝立馬轉身去辦了,竟然沒有一句多餘的言語。
“貝貝,我來幫你一起弄吧。”我趕忙走在貝貝身後,想要和她一起來準備這些東西。
可是卻被身旁的廣寒伸出手來一把給攔下了,“小小,我還要跟你說說今天客人的具體情況呢,你就讓貝貝去幹吧,這麼點兒小事情,她一個人能行的。”
“是啊,小小,我自己來就可以了,你們忙你們的。”貝貝也趕忙幫著廣寒說道。
“好吧。”看到他們兩個如此堅決的態度,我便也不再多說什麼了。
乖乖的走進了實驗室。
而廣寒則跟在我的身後,一起進來了。
“說吧,今天的客人是個什麼情況?”我坐在了實驗桌前,一邊擺弄著實驗桌上放著的鋼筆,一邊問道站在一旁的廣寒。
“今天要來的客人姓鐘,稱呼他鐘先生就可以了。”廣寒仔細對我介紹到,“他是我爸爸的一個老朋友的侄子。”
“哦!”我機械似的點了點頭,繼續認真的聽著廣寒的話。
“他今年32歲了。”廣寒繼續起來。
“啊?怎麼?才32歲啊?”我十分驚訝的打斷了廣寒的話,“32歲就要做記憶的刪除實驗嗎?為什麼啊?”
“這個屬於他的個人,好像是因為感情出+軌了……”廣寒的話就此打住了。
感情出+軌?
我開始自以為是的浮想聯翩起來。
是不是因為這個鐘先生家裡很有錢,所以結婚後不久,就拋棄糟糠妻,在外面花天酒地?
也說不通啊?
即使如此,也用不著做記憶的刪除啊?
那麼有錢的男人,在外面應酬一下,多幾個女人,也實屬正常啊。
在如今這樣的一個社會,這樣又算的了什麼嗎?
我茫然起來,對於這個鐘先生要來做記憶刪除實驗的目的,著實感到有些奇怪。
“小小?你在想什麼呢?”廣寒看出了我的一臉迷茫,於是便趕忙問道。
“廣寒,我在想,是不是這個鐘先生很有錢啊?”我盯著廣寒的眼睛問道。
“是啊。”廣寒回答說,“他們家也是做生意的,而且做的很大,國內國外都有他們的投資,所以自然家底是很殷實的。”
我沒有說話,只是點了點頭,然後繼續聽廣寒介紹,“鐘先生的叔叔和我爸爸是世交,這麼多年一直都有生意上的往來。”
“那你跟這位鐘先生一定很熟嘍。”我打探似的問道。
“這個,還真不熟。我大學畢業以後不是就出國了嗎?這裡的人,見的也少,接觸的也少。另外你也是知道的,我對我爸爸的生意一點興趣都沒有,所以他的朋友們,我基本都不熟。”
“哦,原來如此啊!”
我差點兒忘了,廣寒是大學畢業後,就和我一起去了美國。
之後,又和我一起回了北京。
回來之後,廣寒就一直在忙著我們實驗室的事情,也確實沒有機會去跟他爸爸生意上面的夥伴打照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