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的身後,跟了3個身穿紅色連衣裙的服務員,每人手裡都端了一個託盤,而那託盤裡則整齊的碼放著要給我們上的菜品。
“魏少爺,你們好。”這個穿黑色西裝的女人走到了廣寒身邊,跟我們打起了招呼。
廣寒則只是對她輕輕的點了點頭。
“今天給各位準備的是這裡的招牌湯鍋和特色涮菜,請各位慢用。”說罷,便示意她身後的服務員將託盤裡的菜一盤一盤的擺放整齊,放到了我們的餐桌上。
我環視了一圈上桌的菜品。
還是很豐盛的嘛!
除了一些肉類和蔬菜之外,另外還有海鮮。
估計是他們知道我喜歡喝橙汁的緣故吧,所以還特意往我面前放了一大紮的鮮榨橙汁。
而給其他幾人面前擺放的則是他們店裡自己釀制的特色啤酒。
我一邊看著,一邊十分滿意的點了點頭。
不知道廣寒和那兩兄弟滿意不滿意,總之,我是非常滿意這些菜品的。
果然是訓練有素的服務員啊,深知廣寒的心意。
估計是看到我們桌上的大鍋底還沒有完全開的緣故,於是于濤便與我繼續聊了起來:“小小,跟我說說你的家庭狀況吧。”
“恩望著于濤,介紹到:“我爸爸媽媽以前一直在北京這邊做生意的,後來在我去美國上學的時候,他們便也辦了移民,都去了美國。”
“那你的爸爸媽媽,現在他們是在北京,還是在美國呢?”于濤繼續問著。
“他們現在都在美國,沒有回來。其實他們都是不主張我回國來發展的,是我執意堅持,才能跟廣寒一起回來開我們的工作室。”我則是如實解釋著。
“原來是這樣啊,那麼現在,在北京這邊,你還有沒有什麼其他的親戚了呢?”于濤繼續問道。
“沒有了。”我很痛快的回答到。
“也就是說,你唯一的親人,就只有你爸爸媽媽了,而且他們還都移民美國了?現在都不在國內了?”于濤反問了一句。
“是的。”我則是十分肯定的點了點頭,算是回答他了。
“你爸爸和媽媽有沒有什麼兄弟姐妹呢?就是說,你有沒有什麼姑姑啊,叔叔啊,舅舅啊之類的親戚?哪怕不是直系的也算。”于濤似乎對我說的,在北京一個親人都沒有有些意外,於是繼續追問。
“都沒有。”我十分肯定的回答說。
“噢!那我知道了。”于濤點了點頭,說道,“那我們再來談談你的朋友們吧,跟你經常聯系的朋友都有哪些?”
一說起朋友來,我便感覺十分慚愧了。
幾年忙碌的學業下來,讓我幾乎已經沒有一個朋友了。
“我去了美國之後,就跟之前的同學、朋友們很少來往了。確切的說,是基本沒有來往了。當然了,廣寒除外。”我低著頭,擺弄著手旁的一塊兒小毛巾,小聲回答道。
“除了廣寒,難道你就再沒有其他朋友還在聯絡了嗎?”于濤似乎也並不相信我給出的這個回答,於是再次追問了一遍。
“不是的,還有貝貝。”我突然想起了最近才聯絡上的貝貝,於是趕忙補充了起來。
“貝貝?”于濤若有所思的重複著我的話,“貝貝是誰?”
“貝貝是我和廣寒高中時的同班同學,她也是我唯一的,也是最好的朋友。”我回答道。
“貝貝——”我解釋完之後,于濤沒有說話了,只是嘴裡還在不斷的重複著貝貝的名字。
“怎麼?于濤,你覺得這個貝貝……”廣寒望向于濤,欲言又止的樣子。
我可以看的出來,他們現在已經把嫌疑放在了貝貝身上了。
因為我除了爸爸媽媽之外,就再沒有其他親人,所以親人這一欄也就可以完全排除了。
除了親人,自然而然的,就該輪到我的朋友了。
而我的朋友,不就只剩下一個貝貝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