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寒。坐在後排的于濤,叫了廣寒一聲,並說道:“你說,會不會是有人覬覦你們家的家産,所以才搞出這麼多的小動作呢?”
廣寒沒有說話了,很顯然,他正在思考著什麼。
確實,于濤說的,也並無道理啊!
我現在開始,真的是越來越佩服這個于濤了,他考慮問題,果然比我們要透徹、全面,甚至更加超前、大膽一些。
可是,如果說是窺私著廣寒家的家産,也不應該在我身上下手啊。
當我受到那些莫名其妙的恐嚇的時候,廣寒都還沒有開始向我求婚呢。
也就是說,我跟廣寒,還僅僅只是普通的朋友關系呢。
所以,對我下手,這一點似乎就有些說不過去了吧?
“于濤說的有一定的道理,但是又似乎有些說不通。”於是,我便對著身旁的廣寒說道。
可是廣寒似乎並不是十分贊同於濤的說法。
“如果是覬覦我們家的家産,又為什麼要從小小身上下手呢?”廣寒顯然提出了一個解釋不通的問題。
“可能是因為那個人知道小小是你的女朋友,知道你很在乎她吧?”于濤解釋起來。
“不應該啊,因為那個人最早開始對小小下手的時候,小小還並不是我的女朋友啊?我和小小是出事以後,也就是我們去了三亞以後,我才正式向小小求的婚啊?”廣寒回憶著回答道。
對啊,廣寒說的一點兒都沒錯啊。
讓他這麼一說,就連于濤也突然恍然大悟了起來。
出事的時候,也就是我們發現偷窺者,接到騷擾電話,還有收到恐怖郵件的時候,我還不是廣寒的女朋友呢!
“就是,就是。”於是我便也趕忙搭腔回答道。
“噢?這樣啊。”于濤的假設被廣寒和我瞬間推翻了,于濤再次進入了沉思狀態。
也許,這個問題真的是很叫人費解的吧。
如何解釋,都解釋不通。
過了許久,車中一直都是十分的安靜。
大家都一言不發了,似乎都在考慮著這些問題。
最終,還是于濤首先打破了這持續很久的平靜:“我個人認為,這個事情,還是得從小小身上下手。查她身邊的所有人,不管在北京的也好,不在北京的也好,有聯系的也好,沒有聯系的也好,統統都要查。每一個人都不要輕易的放過才好。”
寒一邊打著方向盤,一邊點了點頭。
顯然,他似乎是預設了于濤的假設。
“這樣吧,一會兒晚飯的時候,小小再仔細的跟我介紹一下你的家庭情況,還有你身邊的朋友的情況吧?”于濤轉而向我說道。
也點頭同意了。
不久後,廣寒將車子停在了一個古色古香的火鍋店門口。
我們全體都下了車。
喜來順!
我抬頭望著這個火鍋店頂上掛著的桃木紅色大招牌。
這個喜來順,是廣寒的爸爸開的。
當然了,廣寒的爸爸除了這家火鍋店之外,手底下還有很多其他的産業。
剛走到火鍋店的門口,便有服務員迎面走了上來,點頭問道:“魏少爺,今天幾位啊?有沒有提前訂好位子啊?”
看來廣寒的這張臉卡,在這裡,可真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啊!
“四位,提前訂過了,去幫我們找一個安靜的包房,我們要談點事情。”廣寒答道。
務員頜首答道,之後便離開,幫我們協調去了。
很快的,我們幾人便被領進了一個小包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