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然也讓家裡想盡了辦法,把他也弄到了我美國就讀的學校,跟我再次做起了同班同學。
直到那個時候,我是徹底的被廣寒的執著所折服了。
從小學一年級,第一次認識廣寒之後,一直到美國留學期間,我跟廣寒都是形影不離,沒有一天是不見面的。
後來,我們兩個從美國畢業了之後,廣寒就問我,是繼續留在美國發展,還是回國?
我問他,有什麼打算。
他說,他的打算就是我。
我走到哪裡,他便會跟到哪裡。
於是,後來,我回到了北京,那是我的決定。
而廣寒呢?則跟我一起回來了,那是他的決定。
他的決定,就是永遠都要跟我在一起。
並且,直到今日,廣寒對他的這個選擇,至今都是無怨無悔的……
想著想著,我的眼角竟然不受控制的濕潤了起來。
是啊,我的一生當中,能有一個人像廣寒這樣對我,我還有何所求呢?
終於,我重重的對著廣寒點了點頭,淚水再也控制不住的流了下來。
“小小,你怎麼哭了呢?”廣寒看到我破笑為哭了,便趕忙取出口袋裡的手絹,幫我擦起了眼淚,“再哭,可就變成花臉貓了哦!”
廣寒這麼一句話到是提醒了我,確實啊,我今天是化了妝的。
如果繼續哭下去,把妝都哭花了,可不就真成了花臉貓了嗎,而且還會是一隻帶著濃濃的黑眼圈兒的花臉熊貓。
於是,我便趕忙止住我的眼淚,用廣寒遞過來的手卷,在眼角和臉頰處輕輕的點了一點,擦拭了一下掛在臉上的淚水。
“這就對了。”之後,廣寒便將那黑色盒子裡的戒指取了出來,親手幫我戴在了左手的無名指上。
沒想到,大小竟然剛剛好。
“謝謝你,廣寒。”我再也忍不住的,對廣寒說出了謝這個字。
是啊,這麼多年了,廣寒為我做了這麼多,可是我竟然習以為常的連個謝謝都從沒有對他說起過。
這竟然還是第一次。
“謝什麼啊,跟我還這麼客氣。”廣寒到是被我的舉動驚到了,“小小,以後我要讓你成為全天底下,最最幸福的女人,我廣寒的女人。”
沒有再說話了,只是重重的對他點了點頭。
說罷,廣寒站起來,轉過身,輕輕的拍了拍手掌。
只見此時,餐廳的燈光全部都滅掉了。
到是有兩個服務生,推了個小車,朝著我們這邊走來。
我仔細望去,那個小車上面擺滿了蠟燭,而蠟燭的形狀,仔細看去,竟然還是一個桃心型。
就這樣,隨著他們的緩緩靠近,我們的周圍便又瞬間亮堂了起來。
廣寒輕輕的擺了擺手,那兩個服務生便心知肚明般的一起轉身離開了。
廣寒從那個小車上面取來一個紅色的盒子,在我面前緩緩開啟。
我屏住呼吸,朝著盒子裡面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