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給你稍過這種口信。”新月聽周勇元說完事情的經過,斷然否定道,接著她又拿起周勇元遞給他的一根木簪說道,“至於這根簪子,它確實是我的,不過已經丟了好幾天了。”
“果然如此。”周勇元沉聲說道,“我就說這事不像你的風格。看來是有人從你這偷了簪子,然後以此為信物,傳信給我,讓我出現在那家樓中。”
“這些究竟是誰做的,他到底有什麼目的?”新月擔憂的說道,“我聽xiaojie說,這幾天街上都在傳一些對你不利的言語,說你要脫離老爺,跑到神都洛陽那一邊去。這些話要是傳到了老爺耳中,那該如何是好啊!”
“呵呵,你以為老爺是什麼人?這傳言,他肯定是比所有人都先知道的。”周勇元不以為意的笑道。
“啊?那,那可怎麼辦啊。”新月慌道。
“你別慌。”周勇元說著,拉住了新月的手,“老爺是不會輕信這種傳言的。老爺把我從小帶到大,他比任何人都清楚我的為人。別看這些天老爺一直對我避而不見,但那只是他還在氣頭上,在這種大事上,他肯定是百分之百相信我的。”
“真的嗎?”新月看著周勇元,疑惑的問道。
“當然是真的了,老爺的為人處事,你應該也知道,他老人家可曾做過什麼冤枉好人的事情?”周勇元溫聲說道。
“嗯。”新月猶豫了半響,才接著說道,“其實都怪我,才讓你和老爺的關系變得這麼僵。”
“哎,這怎麼能怪你呢?這都是我自己的選擇,你也不想我做個口是心非之人,是不是?”周勇元說道。他所說的“選擇”,指的自然是他回絕了吳琴心的婚事,選擇了新月這件事。
“你說的這些道理,我心裡又何嘗不明白呢?只是我每日待在琴心xiaojie身邊,又時常要面對老爺和老夫人,每次見到他們,我都要想起你我的事情來,這讓我實在是心中難安。”新月無奈的說道。
“我也是如此啊。別看這段時日來,我連老爺的面都見不到,可正因為如此,我才更覺得自己辜負了他老人家對我的期待。”周勇元也是沉沉的嘆了口氣。
“那我們究竟該如何是好啊!”新月發愁道。
“別急,我這次來,除了要和你確認酒樓那件事情以外,就是想到了一個可以解決我們目前處境的辦法。”周勇元說道。
“你有辦法了?”新月立刻轉憂為喜。
“不錯,我是想到了一個辦法,但這是我們兩人的事情,所以這件事,還是要徵得你的同意才行。”周勇元認認真真的說道。
“你快說,我一定同意。”新月急忙說道。
“我能想到的辦法,其實很簡單,那就是你和我一起,離開宣化城。”周勇元盯著新月的雙眼說道。
“離開宣化城?”新月顯然被周勇元的話嚇了一跳。
“對,離開宣化城。”周勇元堅定的重複了一邊。
“可離開了宣化城,我們又能夠去哪兒呢?”新月喃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