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不再互相強忍著折磨,一起沉浮著慢慢攀向那帶著火熱氣息的巔峰,一次又一次……
另一邊
沈家小洋樓
靜謐溫馨的氣氛,在蔓延。
顧晚悠枕在夜彥的胸膛上,聽著他強有力的心跳,夜彥的一隻胳膊,緊緊環住她的身子。
“小彥彥,要不然,我給你買部手機吧。這樣的話,今天這種情況就不會發生了,我們聯系起來也方便。”
顧晚悠揪著夜彥睡袍的一角說。
夜彥握住她不安分亂動的手,“鑰匙你已經給我了。”
他是說,有了鑰匙就夠了。
“你上次出國和我聯系過的那個四位數的號碼呢?怎麼沒見你再用?”
“你也說了,那是在國外。”夜彥並不正面回答這個問題。
當時,實在是顧晚悠陷入官司,情況危急又麻煩,他卻不在她的身邊,這才不得已用了那個號碼來聯系她、寬慰她。
再有,那個號碼是基地給的,用多了可能會帶來煩擾。
雖然,他根本沒對基地掩藏過他的身份。他冷邪面對敵人,從來不躲躲藏藏,而是大大方方站在敵人面前,用實力證明,你動不了我。
他把騰凰集團如火如荼的發展到現在這個地步,就是這個道理。所以,這才有了近九年的相安無事。
“好吧,隨你便。”顧晚悠的語氣,懨懨的。轉念一想,似乎又有點理解,“你是不是想走當今正流行的老幹部風啊!”
“可以這麼認為。”
昏暗的空間,再次陷入寂靜,顧晚悠不找話題,夜彥根本不會主動說什麼。
所以,這次還是顧晚悠抬起頭開口,“你那邊,怎麼樣了?”
夜彥隨之就反應過來她問的究竟是什麼,“我恨的那人已經病入膏肓,命不久矣。而夜羨的母親,在承受了喪子之痛後,跳樓自殺,現在變成了植物人。醫生說,是她自己不願醒來。夜瀾找了專業護工引導和照料。”
“嫂嫂,她是個可憐人。其實,她對我不差。”
“我告訴你,只是覺得應該讓你知道,而不是要你因此來自責什麼的。”
“我知道。”顧晚悠說著,腦袋安撫性的蹭了蹭夜彥,“她現在,還在醫院嗎?”
“嗯。夜瀾只有上班時間不會出現在那裡。”
“好,我知道了。”
二人就這樣,心照不宣。
夜彥知道,他的女人有情有義,對陸夢茹的那點愧疚,若不讓顧晚悠親自去紓解,顧晚悠良心難安。
良久的寂靜,就在夜彥也準備歇息一下的時候,顧晚悠的聲音再次響起。
“這樣的局勢下,你會有危險嗎?他們還會不會因為我而針對你?”
夜彥輕輕順了順顧晚悠的發絲,“放心,他們動不了我。現在,什麼都不要想,安心休息。”
顧晚悠再次閉上眼眸,本來說好了備孕期間好好休息、規律作息,可是,一碰上夜彥在身邊,她就總是有說不完的話題。
她隱隱約約有種恐慌,好像,這個躺在她身邊活生生的人就快要失去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