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於斐然玩弄於股掌之中!
無論是她,還是那個尚未出生就流掉的孩子!
風依含抱緊雙膝,這一刻,無助的像個沒有家的小孩。
……
於斐然整個人完全是暴走狀態,全程黑著的臉,雙手緊握的兩大瓶威士忌,讓站在門外剛打完招呼的保鏢都有些膽顫。
他撞開自己原本用來處理公務的房間門,拿著酒瓶的手猛地往牆上一砸。
“於先生……”剛開了個口的黑衣人看到於斐然手裡那上端斷掉,下端瓶身完好的酒瓶,也是著實一愣。
於斐然徑直走到玻璃茶幾旁,將酒盡數倒出來,只在酒瓶底部剩餘了幾片碎玻璃。
“何謂好酒,不止是酒本身醇香,還要有一個襯得起它的容器。這個酒瓶,實際上比這酒還值錢。”
於斐然說著,話鋒忽的一轉,“現在,帶上門滾出去!”
門被關上,辛辣的液體入喉,像是有把火漸漸在嘴裡燒起來了一樣,這火,直達心口,弄得於斐然的整個胸腔都悶悶的不舒服。
他放下酒杯,從一處角落裡拿出那一包煙,兀自在這裡一個人吞雲吐霧。
在知道風依含的父親是個煙鬼、酒鬼加賭鬼之後,他其實打算不再抽煙的,雖然,抽煙在那之前是他舒緩壓力的唯一方式。
現在……
聲控的吊燈已經滅掉,整間屋子裡,除了隱隱從窗外灑進來的清冷月光,就只剩下於斐然手指尖的那一點紅色火焰。
不知何時,那點紅終於沒入黑暗之中,酒精上頭,於斐然半躺在沙發上,沉沉睡去。
翌日
於斐然昏沉沉的醒來,望著一地的狼藉,懶散的開啟門讓人進來收拾。
“煙味、酒味,一點都不許給我剩下!”他的聲音有些沙啞,正是喝了烈酒外帶不知抽了多少支煙造成的後果。
大雄適時地走進來,“於先生,您的電話。”
於斐然看著靜靜躺在大雄手心的手機,眉頭不禁一蹙,吵鬧的鈴聲還在作響,聽的他都有些頭疼,他接過,不耐煩的按下接通鍵,“喂?”
“於先生,病人風諾含的手術時間我們安排在了後天,所以今明兩天,家屬可以過來探望,明天晚上,我們就要把病人送進隔離病房待手術了。”
“知道了。”於斐然說完放下手機,之前,他就交代過了,若是手術安排下來,一定要第一時間通知他,不管是多早還是多晚。
不過。
“大雄,我手機不是落在西服外套口袋裡了嗎?”其實,於斐然這話的潛臺詞是,我的手機不是在風依含那邊嗎,怎麼到你手裡的?
“是風小姐一大早交給我的,說是有電話。”
於斐然輕哼一聲,之前他看輕風依含,風依含覺得屈辱,現在他可勁兒寵她,她還是老樣子,她的心,是不是就這麼頑固不化?
“大雄,你去告訴風依含,現在她有機會可以見到她妹妹,就在今天和明天,她如果不能拿出足夠的誠意讓本大爺看到,那麼,她就會喪失這次來之不易的機會。”
“是。”大雄應了一聲,退出門傳話去了。
於斐然雙腿搭在茶幾上,雙手抱胸,大爺似的等待風依含主動過來向他低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