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沙啞的仿若喉嚨夾雜著砂礫一般,“同樣的事,我要風依含百倍千倍的來一遍!”
顧玉傑反腳踩住安琪的手,“知道痛苦了就好,記得,要隨時隨地等候我顧玉傑的命令。”
安琪目光怨憤的望著顧玉傑被剛才那一幫惡心的男人簇擁著離開,而她別說追上去,就連動一動的力氣都要沒有了。
於斐然都沒實質性的碰過她,給她的東西又不算太多,她憑什麼因為他遭遇這麼一場刑罰和痛苦?
安琪在水泥地上躺到大半夜,這才強撐著起來往外走,這裡,好像距離她給風依含住過的小房子挺近的。這段時間,她確實要一個人休養一下。
此時,正被唸叨著的冷邪和於斐然還在飛機上。
似乎是睡夠了,冷邪忽的驚醒,望了望窗外暗沉的天色,眸光變得深邃。
手機一直在保持關機狀態,預計明天這個時候才會到達c特國國都,整個飛行過程中,他根本無法與a國的人聯絡。
他拿出手機,拇指不停的摩挲著光滑的手機螢幕。
“你沒睡啊!”
寂靜昏暗的空間內,於斐然的聲音驟然突兀的響起。
“你不也是?”或許睡不著,找人搭個話是個不錯的選擇。
“我這一想到我這只自由飛翔的鳥馬上就要回到那所大牢籠了,我能睡得著嘛!”於斐然唏噓,心裡不爽就想換個好玩點的話題,“哎,你是不是在想你老婆?在想她的什麼?”
冷邪聽到這句話,頓時又把頭轉回了窗外的方向。
“要我說,你把你的身份坦白了得了,顧晚悠那麼彪悍,也不一定不肯接受。頂多你把夜彥的身份弄死了,用冷邪的身份再娶她一次。”於斐然操心,不知怎的,他就看顧晚悠順眼,即使前幾天她還打過他,他還是覺得她順眼。
也許,這就叫愛屋及烏?
“你先把你自己的事情處理好。”冷邪迴避。
“我這次回去就是專門去處理嘛,我都想好了,不管怎樣,我就認定風依含了,無論他們說什麼,有多反對,反正我就是要和她在一起!”於斐然語氣堅定。
“說實話,要不是她這次流産,我還不知道原來我的心還可以痛成那樣!那感覺,真尼瑪酸爽!哎,別怪兄弟不提醒你,平時你夠拽夠霸氣,享受著她貼著你的滋味,小心以後,有你後悔的!”
冷邪冷哼,不為所動,“我要是真把所有都告訴她了,也許我才有後悔這種情緒。”
“你丫就繼續嘴硬吧!”於斐然語氣狠狠的說了句,忽的驚叫起來,“啊吼吼,我的嘴角啊,一扯還是疼。”
“以前比這疼的千百倍你都受了,現在矯情什麼?”
於斐然當即反駁,“你懂什麼!再強大的男人也要在自己女人面前偶爾軟弱一次,讓她小小的心疼一下,這叫情趣!”
“現在你的女人,遠在千裡之外。”冷邪冷漠,從隨身攜帶的包裡拿出一個藥膏,“它才是最能讓你擺脫煩惱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