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堯翎之!”於斐然怒,“你別太把雞毛當令箭了!”
堯翎之的語調依舊平靜無波,重複道:“您做了什麼?”
於斐然心裡無比清楚的知道堯翎之這是仗著誰的勢力來質問他,只得答道:“原本我們約好了昨晚,是她失約了。”
於斐然硬生生把他和風依含的會面改編成了他幽會有夫之婦被放鴿子。
眼前一陣陣發黑,於斐然快速的結束了這場質問,“就這樣,你們要的答案我也給了,現在,誰都別再攔著我。”
於斐然說完從座位上起身,突然一個不穩跌了回去。
“您怎麼了?”堯翎之從上衣口袋裡取出手帕,“您看上去似乎臉色不太好。”
“滾開!”於斐然抬手遮擋堯翎之探過來的手帕,卻還是被堯翎之感受到了他不正常的體溫。
“您發燒了。”堯翎之判定,“男僕,去找醫生過來。”
堯翎之親自將於斐然扶到床上,於斐然期間掙紮了幾番卻是使不上力氣,之前所有的強撐的弊端似乎在此時全面爆發了出來。
是,從今天一早到方才,他一直都在強撐,卻在最後的關頭,垮了。
……
顧晚悠乘坐夜家司機駕駛的車子到達騰凰集團的時候,終究還是遲到了,而且她剛坐在辦公椅上,就被通知去冷邪辦公室。
“嘿,看到了沒,這才工作第二天就遲到,冷爺接著找她估計是讓她去‘喝茶’,哈哈。”一人幸災樂禍的道。
“我看也是,她昨天來的時候灰頭土臉的,連個搭把手的人都沒有,想必冷爺也不待見她。”
員工們嘁嘁喳喳議論著她,顧晚悠全然不理,自身去了冷邪辦公室所在樓層。
她站在那道毛邊玻璃門前,看著燙金的門牌,終是敲了敲門。
“進。”一個單音節的字,磁性和穿透力卻極強,
顧晚悠推開門,只見那道偉岸的身影埋首在辦公桌前,銀色的面具閃爍著耀眼刺目的光芒。一旁,有名男助理恭敬地站在那裡。
冷邪藍色的眼眸微微抬了一下,目光複又落回到手裡的資料夾上。
“助理,沏兩杯茶來。”冷邪頭也不抬的說道。
男助理點頭走向門外,卻被顧晚悠叫住。
“哎,你好,請問有咖啡嗎?”昨晚折騰到大半夜,今天又一大早起來四處奔波的顧晚悠表示,她很需要一杯咖啡。
男助理腳步停住,言簡意賅兩個字:“沒有。”
“額,沒有就算了,謝謝。”顧晚悠嘴上這樣說著,心裡卻在腹誹,這麼一個大集團,竟然沒有咖啡?她還以為冷邪得奢侈到只喝現磨咖啡的地步呢,原來,他只喝茶?
冷邪目光微微一掃就看懂了顧晚悠在想什麼,“喝茶養生。”
“是是,冷爺說的是。”顧晚悠笑著附和,既然寄人籬下,那就要對人笑臉相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