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這裡除了他們三個,並無旁人,只是,她都不知道冷邪怎麼出的手,夜羨已經捂著手腕,痛到不行了,冷邪不愧是混過黑道的,果然出手快準狠!
“冷爺這樣隨便偷襲,亂管別人的家務事,不太好吧!”夜羨也看清了來人,憤憤的說道。
“哦,原來調戲自己的小嬸嬸,對夜少來說,算是家務事。”冷邪說的漫不經心,話語間全是對夜羨的諷刺。
夜羨聞言,臉青一陣白一陣,加上手腕處傳來的疼痛,臉上的表情更加扭曲了,還在想著辯解:“沒有,她分明是情願的。”
“是嗎?難道你沒看出來她一副吃了翔的表情?”
這一句話一出來,不只是夜羨被堵的啞口無言,顧晚悠的尷尬癌也要犯了!
什麼叫,吃了翔?
這究竟是在暗指夜羨是翔,還是冷邪也在借機諷刺她?
顧晚悠望了冷邪一眼,可惜,他帶著面具,根本讓人看不出來他的表情,只能看見他幽藍的眼眸,裡面了無波瀾。
“夜少就算是追少婦,也該有點紳士風度才好。”冷邪最後對夜羨說了句,轉而對著顧晚悠道:“戲落幕了,二太太還想看嗎?”
言下之意是:跳梁小醜的戲已結束,顧晚悠可以離開了。
她轉身,朝著宴會大廳的方向而去,冷邪也隨之離開,只有夜羨,目光狠狠的望著他們遠去的背影,暗自咬牙。
他不是聽不出,冷邪每一句話都是在嘲諷他!
顧晚悠走在回去的路上,暗自開心,夜羨很久以來都是一副洋洋得意的樣子,今日能看到他吃癟到這種程度,還真是少有!
冷邪的毒舌,果然誰都比不上!
不過,為什麼她覺得,自己也順帶著被冷邪在口舌上狠狠坑了一把呢?
先是說她像吃了翔一樣,後來又刻意說她是少婦……
冷邪,你確定不是在黑我嗎?
“二太太,起風了,還是待在家裡比較好,不然平白惹一身塵埃!”冷邪語帶深意的說道,大步向前走去,和顧晚悠拉開距離,率先進入宴會大廳。
顧晚悠看著他挺拔的背影,莫名覺得,有些熟悉,但究竟是哪裡熟悉,她又說不上來。
難道,又是她想多了?
顧晚悠甩甩頭,嘴角勾起一抹優雅的微笑,走進宴會廳,招呼客人。
一圈下來,穿著高跟鞋的她真的會有些累,她走到大廳一個角落停住,陡然發現,面前正站著一男一女。
淩凡,肖筱。
肖筱親暱的挽著淩凡的胳膊,看到她的到來,手臂分明緊了又緊,看向她的眼神,帶著敵意。
她能說她忘了,他們也會來參加這個宴會嗎?
即使這樣,也要拿出主人家的風範來:“淩先生,淩太太,歡迎你們來參加夜氏集團週年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