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雄正要吩咐底下的人按照於斐然的要求去辦事,於斐然忽的叫住了他。
“等等,姓顧?”於斐然隱隱約約察覺到了什麼,“這人和顧晚悠有沒有關系?”
“他們是親姐弟關系。”大雄一本正經的答道。
於斐然隨即感受到一股子挫敗感,“饒他一命,給他留口氣。”
“是。”
大雄離開,於斐然走進專屬電梯,電梯裡光潔照人的電梯壁上,映著於斐然面色陰鬱的臉頰,冷邪和顧晚悠的合作正到關鍵點上,他不能在這個節骨眼上製造事端,拖冷邪的後腿。
不過,讓一個人死太容易了,他更喜歡,看人生不如死。
他嘴角明顯一勾,電梯也剛好到達頂層,他走出電梯,和正爬樓梯上來的顧晚悠不期而遇。
於斐然這會兒一看到顧晚悠,就想到了顧玉傑,轉身掉頭往自己包房的方向走。
“於斐然!”顧晚悠在後面毫不避諱的叫著他的名字,於斐然置若罔聞。
顧晚悠小跑幾步跟上於斐然的步伐,和他進了包房。
剛一進門,分明在前面的於斐然忽的轉身,拳頭攜著一陣掌風擦過顧晚悠的臉頰,打在她身後的門上。
“現在過來惹我,這可是你自找的!”
顧晚悠眼眸微閃,但並未躲開,她知道,於斐然不會對她做什麼,就憑冷邪和風依含,不管因著哪一個,於斐然也不能對她動手。
顧晚悠抬手擋開於斐然的手臂,淡淡然走到一邊坐下。
“不知道於先生是在跟誰置氣?讓我平白受連累!”
“哼,這和你可有莫大的關系,你可不能抵賴!”於斐然搖身坐在顧晚悠對面,接著反問道:“要不是你那“好弟弟”辦下的事,我會對你發火?”
顧晚悠眨了眨眼,面上一臉無辜:“我哪裡來的弟弟?我原來分明孤家寡人一個!”
“你敢說,顧玉傑不是你弟弟?你不姓顧?”
顧晚悠一臉理所當然,“我當然不姓顧,我現在跟我老公姓。姓顧的一家人,和我有半毛錢的關系嗎?”
於斐然被她的歪理整的有些接不上話,“你的意思是,我要是派人處置一下顧家人,你只會袖手旁觀?”
顧晚悠自顧自倒了桌子上的一杯水,“求之不得,你隨意。”
“還真是無情的女人!”於斐然忍不住吐槽了一句。
“那是因為他們之前對我更無情!”顧晚悠話鋒一轉,“不說他們了,我找你有事情要辦,你派幾個人,監視一個叫韓梓柔的女人,特別是她和夜羨接觸的時候,要格外留意。”
“你幹嘛?”難道是在對付情敵?
當然於斐然沒有把後半句說出來。